爹臨死做了一回賭徒,而我自小就是一個賭徒,將自己的一切都押在了奏劍的身上,結果爹賭輸了,而我也輸了,輸了身子,輸光了錢財,輸得一無所有,這不是我運氣不足,而是我道行不夠,回想這些,心中百般滋味在心頭,秦劍,終有一天我要將你奪我的連本帶利地奪回來。
“其實你無須躲在我背後,你現在的武功完全能將他打倒,記住沒有人會一直擋在你的前面,凡事得靠自己。”冷凌風的話讓我愣住了,的卻沒有人會一直擋在我面前,凡事得靠自已,我鬆開拉住他袖子的手,就在這時,人群又圍了上來,因為他們都等著切那塊最大的黑烏石,這塊石頭,我十分看好。
但這次切開後,裡面全是白花花的石頭,眾人搖頭嘆息,看來好玉難求,怪不得一塊小小的手鐲,都可以貴得離譜。
“胡少爺,你這塊毛料開不開?”就在這時溫爺走了過來,而微觀的眾人全看著冷凌風,那麼貴得一塊毛料,誰都好奇裡面會不會出高綠。
“切吧”冷凌風淡淡地說,平靜得讓人感覺切的是一棵白菜,因為這塊毛料價值八萬兩,黑衣劍師顯得異常謹慎,一刀輕輕削去,石頭表皮褪去,接著又是輕輕一刀,我感覺他劍師就在磨石頭,但周圍的人顯出了驚人的耐力,都屏住呼吸,似乎這塊石頭與他們性命攸關。
這塊石料表面比一般石塊要光滑,呈暗紅色,四四方方的一大塊,雖然手感時不錯,但我感覺那兩塊十萬的細膩多了,我不明白冷凌風為什麼會挑這一塊?
“這毛料如果能出玉,絕對是極品。!”有人說。
“當然了,要不怎會八萬兩,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出玉,神仙難斷玉啊。
因為解石的時間較長,終於有人按捺不住說話了,我的好奇心也被他們這話大大勾了起來。
我死死盯著那把赤魂刻,眼都不眨一下,但這石塊已經切了很多,卻沒有絲毫出玉的跡象,周圍已經有人搖頭,甚至有人猜測會賭垮,只有冷凌風氣定神閒地站在那裡。
“出了出了”就在我看向冷凌風的瞬間,眾人高呼,我瞪大眼睛看了半天都沒有出玉,就在我眼睛稍稍轉開那麼一回,竟然出了,這玉專門跟我作對,心念至此,我已經將眼睛盯住那石塊上,但只看一眼我呆了。
暗紅的石塊下是一片晶瑩劇透的白,白得無暇,白如凝脂,白得讓人覺得自己一身骯髒,這竟然是軟玉中的極品
羊脂玉,我驚撥出口。
“是羊脂玉?真的是羊脂玉嗎?”眾人聽到我的驚呼,都盯著我,就連冷凌風也微微動容,他朝我瞥來一眼,這一眼帶著探究,他一定是奇怪,我怎會一眼就看出這就是羊脂玉?
其實我外公的玉璽就是羊脂玉做的,因為小時候外公非常寵我,寵得我有點無法無天,這珍貴的玉璽那小手都不知道撫了多少次,怎能不認得?
“白璧無瑕,果然是玉中極品。”突然小木屋有一女子款款而出,眉如遠山,目若秋水,豐胸細腰,萬眾風情與清純如水溶於一身,莫非這就是剛剛彈琴的女子?我好奇地看著。
這裡都是男人的世界,陡然走出這樣一個千嬌百媚的女人,眾男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過來,但羊脂玉又實在卻他們沉迷,男人的目光開始變得遊移,一會盯住羊脂玉,一會看著美人,那樣子真時滑稽。
“這位公子,我家青煙小姐想問你,這玉是否轉手?”女子聲如黃鶯,清脆悅耳,原來這個還不是彈琴的那個,丫環都漂亮成這個樣子,小姐是怎樣的絕色?這群男人估計也是這樣想,雙眼直勾勾地往木屋看去,似乎能穿透木板,看到美人。
“商人逐利,有好的價錢自然出手,就不知道姑娘出什麼價?”冷凌風朗聲道,聲音渾厚低沉,但又說不出的好聽,加上有哥好皮囊,這樣迎風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