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這女人目光短淺,經常以次充好,並且做生意
,以她的喜好來進貨,她妝容豔麗,那些胭脂水粉無不是很豔的,種類過於
單一,供貨商欺負她寡婦什麼都不懂,給她的貨又貴又差,而她舉止又過於
輕佻,接手了一段時間,店的老主顧都走光了,生意也就一落千丈,估計我
能用低價盤下來口
第二間是一間小玉器鋪,夫妻的父輩傳下的產業,夫婦倆很恩愛,對玉,
石也很在行,加上夫君很勤奮,所以鋪子的生意倒也不錯,但沒想到妻子的
弟弟在外面賭錢,輸了一大比錢,被人打得滿臉是血,姐姐心軟,低價出售
店的玉器為他籌錢。
但屋漏偏逢連夜雨,唯一的兒子得了一場怪病,為了治病,夫妻倆花光
了所有積蓄,甚至連房子都賣了,現在就刺一間鋪子,苦苦支撐著,我等著
他們出手。
不知不覺間,一年到了盡頭,過年那天,鞭炮陣陣,我躲在床上不願出
去,今天太熱鬧、喜慶,喜慶得讓我心酸酸的,我想家了,但家已經燒了,
我想爹孃餓,可如今他們墳前已經野草悽悽了吧,如果他們現在還活著該多
好?
晚飯在大堂舉行,還沒有踏進去,已經聞到濃郁的酒肉香,進去冷老爺
子、小葉已經坐好,我剛坐下來,冷凌風也過來了,很自然地坐在我的身側
,老爺子不停地瞄著我們,一臉的笑意。
這一晚大家開懷暢飲,冷凌風見冷老爺子高興,也不制止,還難得與他
對飲了不少,結果一向好酒量的老爺子,醉得直喊冷凌風的娘,好說好想她
,聽著不由覺得心酸U
冷凌風將他那高大的爹背起,大踏步地離去,小葉酒量最淺,但又忍不
住要喝,這丫頭這段時間好吃好住,胖了不少,好在現在的我,已經能保護
她。
幫小葉蓋好被子出來,卻發現月光下,冷凌風迎風而立,似乎在等著我
,兩人結伴而行,夜顯得特別的靜謐。
“今年幾歲了?”回到院子門前,冷凌風突然問我。
“十六歲多了,遲些日子過了生日,就十七了。”我很老實地回答口
“不小了,該出嫁了。”聽到這話,心尖似乎被針狠狠紮了一下,猶記
得當年的大嫁,是如何的奢華與鋪張?是如何的喜慶與張揚?我嫁過了,嫁
給我心心念唸的男子,在春暖花開的時節。
“楚漫雲十九歲了,她都沒嫁,我急什麼?你二十四了,該娶了,免得
青煙姑娘望穿秋水。”我笑著答他,冷凌風眉頭深皺,看我的目光俞冷,看
到氣氛不對路,我趕緊溜人,但身休卻硬生生被他拽住。
“明天晚上有燈會,爹要我倆去看?”他說。
“選不選燈神?有沒有銀兩獎勵?”我問o
“沒有口”他回答得乾脆。
“那我不去。”我答得比他更乾脆。
“你一一”冷凌風的臉色不善口
“不就是幾盞燈,有什麼好看7我這幾天累壞了,想休息一下U”看到
他不高興,我把不去的理由說得更充分一點,這回他的臉色才緩了過來口
“如果累就好好歇一晚,下次看也行,去睡吧,也不早了口”聽到他這
樣說,我趕緊溜進去睡覺了。
但第二天的晚上,我還是出去看燈會了,只是陪的人是小葉,這次雖然
不選燈神,但依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