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手摸到,藍若妮身子陡地一顫。柔荑輕掙了一下沒扯出,就任由劉海的溫暖大手包裹著,不再有反應。這廝心中暗喜,嘴角掛著賤笑,“嘿嘿,美羊羊,咱灰太狼來了!”
夜晚的大山寒氣頗重,藍若妮的手有些涼。劉海握著纖手往下輕拉,溫柔的開口說道:“若妮,有點冷吧,快坐床上來,被子裡捂捂,”
“唔。我不冷。”藍若妮細若蚊吟的回答道。
“你手這麼冰涼了,還說不冷。來吧,這床夠寬的,再躺兩人都沒問題,擠不到我的。”厚顏無恥,蟲蟲上腦的劉大老闆,竟然將單人小木床形容成了通鋪大炕。
見她還是站著不動,劉大老闆手上就稍稍加重了下扯的力量,將含羞帶怯的藍若妮拉到了床邊坐下。手隨即搭上了香肩,直接將美女扳躺在身邊。又扯過被子來,搭在了她的身上。他也順勢緊挨著她側躺了下來。貪婪的猛嗅著清新如蘭的體香。
如果此刻有光,就會看見枕在劉海臂彎中的藍若妮,雙眼緊閉,臉上紅霞遍佈。露在被外的小手緊握成拳,還微微有些發抖,手上骨節都因太用力而顯出白sè,她這會是即羞澀又極為緊張。
兩人身體緊挨著,藍若妮輕輕的顫抖,被劉海立刻察覺,只當她是被冷著了。因為兩人大腿相貼的地方,都是涼涼的。也沒急著做什麼動作,只是右手伸出搭在被子面上,將她連著被子摟住了。
過了一會,身體已經暖和了,可能已經想通,也可能是沒見劉海有什麼大動作。藍若妮已沒有那麼緊張,身體也不再抖顫,在黑暗中偏頭衝著他耳邊幽幽地說道:“海哥,若妮半夜跑到你這裡來,還穿成那樣,你會不會當我是個很隨便的女人?”
這廝趕緊回應,“不會,不會。肯定不會。”
黑暗中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如何,藍若妮也沒法去證實他是否口不對心。繼續開口說道:“海哥,人家身子還是乾淨的,從來都沒給其他男人碰過。今天給了你,你可得珍惜。以後可得好好對我!”
劉海先以為外表大方的藍若妮肯定偷吃過禁果,本打的是與她結個露水姻緣的心思,這下聽了她的話心中就有些打鼓。嘴唇嚅嚅幾下,沒有搭上話茬。
藍若妮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等他的答覆。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海哥,我不求你娶我。以前窮怕了,就只想嫁給有錢的男人,能過上奢華無憂無慮的生活。可今天地底一行,我又改變了主意。昂敏算有錢人了吧!被水流就那麼無聲無息的沖走了,我當時就一個想法,有錢沒本事保住xìng命去花,也是一場空。後來再看到滿河床的翡翠礦,我心裡只感到惶恐不安。”
劉海有些奇怪,疑惑地問道:“為什麼會惶恐不安呢?若妮你不是一直都想有錢嗎?看到翡翠礦你應該興奮啊!那可是屬於你姐姐的財富呢。你姐姐對你那麼好,她有了錢不就等於你也有錢了嘛!”
藍若妮在他臂彎中的玉首搖了搖,“海哥你沒理解我的意思。姐姐有錢我肯定高興啊,可是我想到的是,有錢了卻沒能力保住財富,會有殺身之禍的。就像昂敏那樣,要是他有海哥的本事,他就不會被海哥制服。也不會被帶到地底讓水流沖走,現在被衝到哪去了都不知道呢!”
“啊!若妮難道是在怪海哥做錯了?這種罪有應得的人,你還同情?”劉海一下鬆開抱著被子的手,有些生氣地撐起身子靠到了床頭。
藍若妮卻“撲哧”一聲笑了,翻身趴在劉海的胸口,仰頭對著他說道:“海哥今天這麼啦?總是把話聽偏想歪,我怎麼會去同情昂敏這個壞蛋呢?他是死有餘辜!我的意思是,姐姐有了這麼大一筆財富,可能招來殺身之禍,連還手的力量都沒有。就像昂敏只能毫無反抗的被水流沖走,卻不能像海哥那樣,威風無比的施展本領帶著我們姐妹安全上岸。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