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閆世東笑著跟秦揚說話的時候,忽然包廂的m…n被一把推開了,一個滿頭滿臉都是血的男子衝了進來,他用紗布捂著依舊在流血的額頭,萬分委屈的叫嚷著:“秦縣長、閆局長、姜院長、我不幹了,不不幹了,這醫務處的主任,我說什麼也不幹了!”
姜友維站起了身來,走上前去,拉住那男子的手臂,說道:“咦,馬建德,你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叫做馬建德的傢伙,一副委屈的樣子,看上去似乎都快要哭了起來,罵罵咧咧的說道:“***,我這是***找誰惹誰了,這一個月沒到,我都被人揍了三回了,這日子真沒法過了,姜院長,這醫務處的主任,說什麼,我也不幹了!”
秦揚裝出一副非常同情的樣子,站起身來,關心的說道:“馬建德同志,你先去包紮一下,處理傷口吧,身體要緊啊,身體要緊!”其實,秦揚的心裡早就知道,這並不會是一件真正發生的事情,要知道,這姜友維有手機,而且,這裡是醫院的食堂包間而不是院長辦公室,這個叫做馬建德的傢伙,如果真的是被打了,心裡一肚子委屈向要找姜友維訴苦的話,一來可以用電話,二來也應該去院長辦公室,而就這麼非常突兀的闖進食堂包廂,這實在有些與常理不符合了,而且,這最大的破綻那就是,這馬建德進m…n的第一個稱呼是秦縣長,之後是閆局長,最後才是姜院長,試問,這馬建德是如何知道,自己和閆世東也在這包廂裡的;第二,人在遭遇了突發事件,萬分惱怒的時候,是不會有太多的考慮與想法的,怎麼在jī動萬分的時刻,還記得按照縣長、局長、院長這樣的官職打招呼了……
所以,秦揚幾乎可以肯定,這馬建德的到來,絕對不會是一次偶然的事故,極有可能就是在姜友維的安排下,來唱一曲雙簧,讓自己知道,醫院在醫療糾紛中所處的劣勢,以之來緩解今天長時間無人過問那醫療糾紛的過失。一定有問題!秦揚很肯定的在心中點了點頭,這樣的一個舉動,顯然是這姜友維感到心慌了,試問一下,這醫院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這姜友維會想出這麼一個方法,做出這麼一個舉動來嘛?!
不過,目前,秦揚並沒有一個切實的證據,可也不能夠就憑著自己的這個猜測來對姜友維進行處罰,來對巖城縣第一人民醫院進行調查,並且,為了不能夠打草驚蛇,秦揚不但不能夠表現出識破了姜友維詭計的模樣,還要裝出已經被他們m…ng蔽了的樣子……這人生啊,就是一場戲啊。
果然,在姜友維好說歹說的勸走了馬建德以後,姜友維便開始向秦揚打倒苦水起來:“秦縣長,您也看到了,咱們現在醫院可苦啊,咱們做醫生的更是苦啊,不但要盡責盡業的去努力,還要忍受這樣的折磨,咱們是醫生啊,醫生只能夠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儘可能的去救助病人,緩解病人的疼痛而已啊,可是,現在的人們,都好像認為進了醫院,就必須要治好的樣子,出了事情,就說是醫療事故,要我們賠償什麼的,要賠償還不算,更有甚者,還對我們的醫護人員拳腳相加,真是苦啊……”姜友維嘆息了一聲,又接著對秦揚說道:“秦縣長,今天來的時候,也看到一起鬧事的啊,好在他們還知禮一些。要不然,今天我們的醫生們都要給自己看病了啊。唉……”
閆世東也點了點頭,補充的說道:“是啊,秦縣長,不瞞您說,咱們巖城縣的民風實在是彪悍的很,二話不來就有可能拳腳相加,這些年來,我們的白衣天使們受委屈了啊!”
“是啊,是啊,秦縣長,昨天小麗都被人打了了!”那三個nv子發揮了作用……
秦揚嚴肅的說道:“這種歪風邪氣絕對不可以助長,以後,要是有這樣的醫療糾紛,你們一定要第一時間報警,並且向閆局長報告,讓衛生局派出專m…n的人員進行鑑定!只要不是醫療事故,而患者還依舊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