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接著只聽見一個聲音從他的鼻腔傳出,閉起眼睛狠狠地按住了他的嘴巴……直到再也感覺不到他地掙扎。
慢慢地鬆開捂在傷兵嘴上地手,靠著坑道的牆壁坐下。
“大人,謝謝您。”那個叫做河圖地武裝步兵單膝在我的身邊跪下,雙手捧著那把鑲著寶石的長劍。
伸手接過那把長劍,看了看長劍配重平衡珠上鑲著的寶石。接著又看了看坑道里計程車兵們,他們一臉茫然,就像我身邊那個少年傳令官一樣,他們中的有不少人都是從天鵝堡軍團從南方回來之後新補充的。剛才若非在崩潰之前被撤下來的話我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子。
做了個深呼吸之後,淡淡地笑了笑,指著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傷兵對河石問道:“你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吧?”
“是的,大人,我們是一個村子出來的,當初在參加麗芙林地作戰之前我們一起是二十多個人,現在……只剩下了我們三個。三個……”說著河石別過臉去,慢慢地低下了頭。
“戰爭不可避免,我們的敵人不會因為我們的退讓而放棄戰爭。我們更不可能以自己的土地和家人作為代價去換取戰爭的終結,家人們依靠我們,而我們只能靠自己,所以我來到這,帶著你們。我和你們一樣……我們還沒死,我們的事情還沒做完……如果我們失敗了,或者全部死光了,那麼……接著就會到託斯要塞,之後是落葉堡、天鵝堡和……石堡。”說著稍稍頓了頓,雙首蛇公國的炮擊已經停止,短暫的寧靜中隱約可以聽見遠處傳來的衝殺聲。將手中的長劍遞給木,轉回頭看著河石:“這把長劍是我剛成為庇護騎士時公爵大人賜予我的。沒想到它殺死的第一個人會是自己的下屬……河石,河石是吧?”看著河石輕輕地點了點頭:“我希望你能夠活著回來的話……到我這來,我會將這柄長劍傳賜於你,由你來儲存這柄殺死自己戰友的長劍。現在……再看看你的同鄉,然後,我們去報仇。”用釘頭錘頂著地面支撐自己站了起來,轉身看著那個年輕的傳令官。“躲什麼?你不必畏懼我,如果你能成為一個男子漢的話。你需要學會在釀成大錯之前變得更加勇敢,現在……我需要你再次吹響號角,讓號角聲響徹戰場,讓那些戰死的英雄與惡棍們,在墳墓中都能夠聽到……我們的怒嚎……”將自己的武器高高地舉起。“哥頓…………”
“哥頓………………”坑道中的哥頓軍團士兵紛紛站起來揮舞著手中的武器齊聲高呼。
“哥頓!”
“哥頓……………………”遠處的坑道也跟著響起了震天的怒吼。
“嗚………………”號角聲也彷彿憋足了一口怨氣一般向天空宣洩著自己的嗚咽,隨著號角聲,戰旗在各個坑道再次沒樹立起來。隨著吹過戰場的風咧咧作響。
將自己的牛角盔戴上,從坑道中跳了出來,然後手中的武器朝前一指:“衝鋒…………”
“啊…………”身後的嘶喊聲越來越密集,哥頓軍團計程車兵們從坑道衝跳了出來,向那個營牆的缺口湧去。
拎著武器隨著衝鋒中的哥頓軍團,走到那個坍塌的缺口處,透過頭盔的窺孔環視整個戰場。現在整個戰場已戰作一團。雙首蛇公國的炮兵陣地早已被插上了天鵝堡軍團的戰旗,移動板車防禦工事之後的雙首蛇公國火藥部隊現在正在與埋伏的哥頓武裝步兵以及山地營士兵近身肉搏,而猛獅公國的武裝步兵則對從我身邊不斷湧出的哥頓武裝步兵不知所措,在他們自己構築的擋板工事與哥頓軍團之間慌亂地不知道應該打哪邊,而衝出去的哥頓軍團士兵輕易地將他們的陣列切割開來……勝負其實也在雙方士兵的一念之間……
當衝殺聲退去,戰場再次陷入沉寂時,夕陽之下,只剩下哥頓的戰旗在腥風中翻飛。其它不屬於哥頓的旗幟……都在我的腳下,猛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