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的中年人,毫無特點可言。不過可不能看走眼了,他可是個狠角色。他不僅僅是猛牛老丈人手下的情報頭子。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不僅僅是猛牛老丈人的書記官那麼簡單,他還兼職乾溼活。也就是刺客。另外,他居然還有石堡猛牛家騎士的身份——據說他曾經也在東地披甲上陣。這樣一個身兼數職跟隨在猛牛老丈人身邊幾十年地人物,能簡單麼?
“不過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你親自來為我送信?難道是……”想到這裡臉上地笑容突然僵住了。“難道是有非常糟糕的訊息?”
“不不不……漢大人,您可別這麼想。給您造成困擾讓我感到不安,即使那只是短暫的。”什麼樣的人能夠在權利結構中待最久,就是秋樹書記官這樣的人。他知道應該怎麼站位子,也知道自己應該幹嘛,讓掌權著隨意駕馭。就像是現在,在他知道猛牛老丈人地決定之後,我也可以隨意地將他當做自己地親信來使用。任何一個有腦子的統治者不會去動像他這樣地人。輕輕朝我點了一下頭表示謙恭之後,秋樹書記官繼續說道:“事實上,這是公爵大人的意思,漢大人……呵呵,您知道公爵大人對您的期望,所以…
“啊哈哈哈……我明白了。”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會意,既然秋樹書記官提到這是猛牛老丈人的意思我怎麼可能不明白。老丈人這是希望我跟秋樹書記官能多親近親近,以便將來好“熟悉業務”。
“這裡是您的信,大人。”說著秋樹書記官掏出一個信筒交給我。“是……翼獅城邦那邊來的,翼獅城邦樞密院及海軍部的銀桂女士……呵呵,這個信筒還真大。不過這事歐萊雅小姐並不知道,另外公爵大人也不希望歐萊雅小姐知道。”
“嗯,這個我明白。呵呵……走,我們先到那邊去。”說著指了指棚屋,一邊走著一邊將信筒開啟,然後將信筒裡的幾張羊皮紙拿了出來。走到放那些穿刺武器的桌子邊找了個凳子坐了,將信筒放在桌上。
這信的確是銀桂夫人寫給我的。信中一開始那些甜蜜的話讓我從字行間感受到了她的濃情厚意,她說現在她的肚子已經能看出明顯的隆起,所以……不可避免地,她的父親已經知道了這事情,並且為此大吵了一架。不過,好在有維露詩幫她,而且她是她父親的唯一繼承人,他父親總算接受了現實,她現在住在維露詩在翼獅城宅邸中,先離開貴族圈一段時間。而他歸來的未婚夫由銀桂伯爵和維露詩一起擺平。看到這裡,我總算是放下心來,維露詩那小妞在真有事的時候倒是仗義。而且銀桂伯爵對女兒也跟一般的父親差不多,氣歸氣,還是得幫自己女兒的。
不過……倒是維露詩從銀桂夫人的未婚夫那弄到一張奇怪的地圖,而且是一張未完成的地圖。也不知道那妞究竟是怎麼弄到的。
那張地圖說是銀桂夫人的未婚夫在穆蘭德帝國外海得到的,銀桂夫人的未婚夫在那裡俘獲了一艘準備襲擊穆蘭德帝國與翼獅城邦商船的穆圖帝國私掠艦。地圖上的署名錶明這幅地圖屬於那艘私掠艦的船長——一個叫彼利雷斯的穆圖帝國船長所有。現在那個穆圖帝國船長在她的未婚夫手中,維露詩得到這張地圖後和她商量了一下,決定將地圖連著信件一起寄來了,希望我這個“旅行萬里”的人能夠認出這幅地圖到底是哪裡的。那兩個妞一塊商量以後的結論是這可能是一副藏寶圖。
看到這裡我連忙從羊皮紙信件中找到那張折起的大羊皮紙,將桌子上的武器撂到一邊去,然後在桌面上張開了那幅地圖。發現弄反了之後又重新翻轉了回來,然後仔細地觀察起了那幅地圖。旁邊的昆廷也好奇地走了歸來,站在旁邊觀看,倒是秋樹書記官,不得不說他真的非常懂得應該怎麼做一個好部下,連日常的細節都能夠圍繞這一準則。在我張開地圖之後,他不管那地圖是否屬於機密或者是我的隱私,直接笑著將凳子從桌子邊搬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