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殿下,這種處置算是什麼用意?”奧斯坦驅策著戰馬追了上來,在旁邊笑著對我問道。
“沒什麼用意,戰爭畢竟不是那些士兵的全部生活,對於這些不時都要經歷殘酷戰鬥計程車兵來說,對未來有所期待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輕描淡寫地對奧斯坦回了一句。說實話,這樣處置連我自己都解釋都清楚,我只是憑著自己的感覺做出這樣的處置罷了。統御之道,一張一弛。
聽完了我的話,奧斯坦沉默了片刻。“我曾經下令殺死了許多個像這樣計程車兵,在火鷹公國南部的時候。”
“是嗎?嚴厲也未必是件壞事。”
“我總覺得……”
“呵呵,不用多想了,奧斯坦。不管使用哪種方法,目的只是要讓士兵們能夠捨生忘死地去戰鬥。方法並不是最重要的……”
“嗯……明白了,殿下。”
帶著戰利品與女俘行軍是緩慢的,我們在草原上整整花了將近兩個月的時間才行進到麗芙林地附近。還好,在空狗王子的主力被我們消滅之後在這片草原上已經沒有人能夠騷擾我們,一路上的行進毫無驚險。至於被我寬恕的那個年輕小兵……那個毛頭小子的確是蠻痴情的,一路上時不時可以看見他跟在女俘馬車旁邊給那個空狗女人遞一杯水或者是送一朵野花什麼的。哥頓人的感情很直接,鄉野村夫愛慕姑娘就送個野花,而貴族向貴婦表達愛意就去採雪絨草。我當初也幹過。
看見這樣的情形也使我自己暫時忘記了煩惱,彷彿現在在這片藍天白雲下的人不是掠奪者和他們的戰利品,而只是一群路過計程車兵和草原上地姑娘們。
在進入麗芙林地附近地域地時候,那些空狗女俘也終於可以在休息的時候下來走走,這裡距離十誡山已經很遙遠了。我並不認為他們能夠在馬匹的情況下自己跑回去。而馬匹……要麼套著馬車。要麼被遊騎兵們騎策著。
將近兩個月的時間,那個我連名字都不知道地小兵看樣子已經贏得了那個空狗女人的好感。在休息地時候,他們都會一起找個地方,坐下來。用互相都無法完全聽懂的語言交談著。
“殿下,您在看什麼?”就在我看著那對異國情侶的時候。奧斯坦拿著水壺走了過來。
“喏!”對著對情侶所在的方向輕輕抬了抬下巴。
“這……哈哈,殿下,您要不要將那個穆圖商人派過去給他們當翻譯?”奧斯坦將水壺遞給我之後大笑著說道,他的主意從來都是那麼“惡毒”。
和我一起靜靜地著藍天下草原上地那對情侶片刻,奧斯坦輕嘆了一聲:“可能……我已經明白了什麼。但是我說不上來,這種感覺。”
“一段故事而已。什麼都代表不了,就只是一個故事,我們只要靜靜地看著就可以了。”
“遵命,殿下。”
“遵命?”轉過頭來笑著看了看奧斯坦。“這個時候你用遵命這個詞是不是太沒誠意了?奧斯坦。”
“哈哈……”聽完我的話,奧斯坦大笑了起來。看來此時他地心情也是愉悅的,當人感覺到美好的時候都會心情愉悅。
可是就在我和奧斯坦放聲大笑的時候,突生異變。草原上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就在天鵝堡士兵站起來拿起武器的時候,一個人,兩匹馬出現在了草原上……
“露娜…………露娜……”馬背上的人大聲地喊叫著一個名字。急速朝我們休息的地方靠近。他的目標是……
“空狗人……”士兵之中已經有人反應了過來。但是那個空狗騎兵飛快地已經靠近了那對小情侶所在的地方,只見那個疾馳中的空狗騎兵抽出箭矢。在馬背上搭箭上弦,接著右手一放……
遠處地兩個情侶之中地一個倒下了,是我計程車兵。箭矢穿過了他不著任何防具地胸膛,年輕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