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和推擠使得恐懼在敵陣之中迅速蔓延,而帝國軍隊重騎兵與騎士的衝鋒使得大量的敵軍徹底崩潰了,在兩翼都遭到攻擊,而正面是天鵝堡軍團的情況下他們選擇了朝後方潰逃,當帝國重騎兵完成突擊從敵陣中殺出後所空出來的右翼讓處在那個位置的倖存下來的敵軍士兵找到了新的逃生途徑,他們迅速地丟下手中地戰旗朝北面逃逸而去。
而此時,敵軍的重騎兵們還是沒能夠完成他們的準備,那些還未將鎧甲穿戴齊整的三百合與紅獅王國騎士們索性放棄了鎧甲。策馬逃生。至於已經穿戴好鎧甲剛剛爬上戰馬地騎士……
“咻——”一支箭矢準確地射中三百合王國騎士背部的鎧甲,但是這支箭矢並沒能夠穿透他的鎧甲。
就在他準備調轉馬頭的時候……一支被伸出的戰錘已經再次擊中了他的背部,將他打翻落馬……
身下的戰馬急促地喘息著撞開那些還未上馬的騎士扈從,手中的戰錘隨著戰馬地疾馳拖過將一個個還未跑起的三百合與紅獅王國騎士打翻下馬。
“咻——”一聲尖銳的聲音透過頭盔的縫隙傳到了我的耳中。緊接著是在頭盔中聽到身上鎧甲鎧甲傳來地悶響。那一瞬間我感覺就像是有誰在我地胸前的鎧甲上輕輕地推了一把,一支箭矢緩緩地只我頭盔窺視孔的下方出現,這支看上去正在緩緩飛旋的箭矢頓時讓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按照這支箭矢地軌跡它擊中的很有可能就是我的面罩或者就是頭盔的窺視孔。
但……那支箭矢並沒有再朝我推進半分,而是就那麼緩緩地在我面前飛旋著,彎曲的箭頭與微微扭曲的箭身隨著箭矢地飛旋在半空中慢慢地打轉。
直到這時候,我才明白過來。這支箭矢並非朝我地面甲射來,而之前鎧甲傳來的那聲悶響就是這支箭矢所造成地,它撞上了我的鎧甲。未能穿過就被胸甲彈開了。
原來箭矢被鎧甲彈開的時候是這樣……就在這個念頭閃過時,四周的情景又驟然加快。手上傳來的撞擊告訴我,我手上的戰錘又撞上了一個倒黴蛋。
稍稍注意了一下敵軍的後方,此時我們的輕騎兵們已經放棄了繼續擠壓敵軍陣列,撲向那些逃逸的敵軍。用手中的武器從他們的身後收割他們的生命。而重騎兵們則再次衝進了還未逃逸的敵軍陣列。在馬背上砍殺著敵軍步兵。
身後傳來的砍殺聲告訴我,天鵝堡軍團計程車兵已經與敵軍衝殺在了一起。頓時,戰場之上充斥著各種嘈雜的聲響,兵器與鎧甲的撞擊聲。士兵的喊殺聲,戰馬的嘶鳴……還有傷者的哀嚎,鮮血染紅了地上被踐踏的薄雪,混戰之中,那些倒地的屍體與傷者被戰馬與戰鬥之中計程車兵踩踏著,哀嚎、喘息、直至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混戰之中。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只覺得戰場之上穿著藍色與黃色罩衫的敵軍越來越少,最後只剩下數百個敵軍的重騎兵與騎士被身著白底黑十字計程車兵們圍在其中。步兵們的混戰已接近尾聲,天鵝堡軍團的武裝步兵甚至已經開始在屍體中搜尋那些還未被殺死的敵軍。
而戰場的另一端,那些還未上馬的敵軍騎士手持長劍或是戰錘互相緊靠著,戒備那密密麻麻指向他們的長矛,他們的鎧甲上扎滿了箭矢,而躲在哥頓長矛手身後的山地營計程車兵們還在不停地朝他們射出箭矢。在敵軍騎士的身後,那些被擠在一塊的戰馬彷彿能夠感受主人的沮喪一般不安地嘶鳴著。
“投降,或者是死!”策馬前行到長矛手們的身後,衝那些被包圍的三百合騎士們大聲喊道。
山地營計程車兵們停止了射擊,接著四周一片沉寂,只有冷風在曠野之中輕輕地嗚咽著。
“投降,或者是死——”沙霍萊恩策馬來到我的身邊,朝著敵軍的那群騎士又喊了一次。
這時候敵軍騎士之中才走出一人來,摘下頭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