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īn謀。我姐姐竭力規勸,千萬不可做這大逆不道的事情,招來滅族之禍。可他非但不聽,還殺人滅口。”孟儉切齒道:“他太毒了!”鳳嬌嬌嘆了口氣:“他是堂堂的王爺,害死一個人還不容易嗎?有誰敢懷疑他?”孟儉道:“可是你卻知道內情?”鳳嬌嬌點頭:“我知道。但我的xìng命亦攥在他手裡,我怎麼敢說?”孟儉恍然大悟:“我懂了!你為了躲避司馬梁,故意裝瘋賣傻,讓別人以為你腦子出了問題。”“不錯!”鳳嬌嬌把酒杯伸向孟儉:“再來一杯!”孟儉給她斟滿。她接過去仰頭就灌:“這些年來我受了多少痛苦、多少委屈,外人怎能知道!”孟儉想到她平時被人羞辱,仍強顏歡笑的樣子,不由得為之神傷,端起碗來,亦是一飲而盡。二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碗,不知不覺,竟將滿滿一罈酒喝了個底朝天。夜已深,星斗闌珊。風搖動著松林,嗚嗚咽咽,如泣如訴。兩個斷腸人默默相對,陪伴著他們的只有清冷的月光。“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鳳嬌嬌呢喃著,可是剛站起身來,便搖晃yù倒。孟儉忙伸手將她扶住,關切地問:“你行嗎?”“怎麼不行,你……你太小看我了。”鳳嬌嬌嘴上強硬,身子卻軟在孟儉懷裡,兩頰緋紅,酥胸高聳,一雙杏眼迷迷離離,如同霧鎖chūn水,流露出無限風情。孟儉看著她,一時竟如醉如痴。鳳嬌嬌像只溫順的小貓,緊貼在他胸前,柔聲道:“你想要我嗎?想要,我就給你。府裡上上下下,惟有你是能以身相許的人,我暗戀你已經多年了。”孟儉心口怦怦直跳,理智告訴他,這樣做萬萬不可!自己一隻腳已經踏進了墳墓,決不能再連累別人。然而情感已如決堤之水,洶湧澎湃,理智再強大又怎能阻擋得了!他終於用顫抖的雙手抱起鳳嬌嬌,一步一步朝床邊走去。松濤不再嗚咽,月光不再清冷,床上好似鋪著一層水銀,那麼純潔,那麼溫柔……這一夜似乎過得特別快,恍惚間,已聞雞啼。鳳嬌嬌略整雲鬢,一步三回頭地離去。從那以後,鳳嬌嬌經常偷偷來到孟儉的住處與他幽會,共度甜蜜時光。兩人如膠似漆,難捨難分。一個月時間轉瞬即逝。在愛的滋潤下,鳳嬌嬌變得愈發嬌豔,猶如梨花帶雨,風情萬種。而孟儉卻恰恰相反,心裡始終惴惴不安。王府人多眼雜,這件風流事總有一天要敗露。更可怕的是,他發現自己報仇的決心亦為之動搖。每當盡歡之後,望著懷中小鳥依人、似睡非睡的鳳嬌嬌,遠走高飛的念頭便會油然而生。可是再看看阿蓮留下的小肚兜,想想自己立下的誓言,他怎麼能走?怎麼甘心?又一個纏綿之夜。鳳嬌嬌伏在孟儉胸前,說道:“這樣下去終非長久之計,你我何不離開王府……”“不行!我決不走!”孟儉不等她說完,便斷然拒絕。鳳嬌嬌問:“為什麼?你已經給司馬梁當了二十年差,難道還沒當夠嗎?”孟儉道:“別問了,我自有我的理由。”鳳嬌嬌撅起了嘴:“對我也不能說?”“不能!”孟儉回答得很乾脆:“這是我的秘密,不能告訴任何人。”鳳嬌嬌盯著他,一字一字道:“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你與司馬梁有仇,想刺殺他,對不對?”孟儉沒有否認。他知道否認也沒用。鳳嬌嬌道:“司馬梁yīn險狡詐,武功高強,身邊還有惡犬黑煞,你根本沒有機會!”孟儉道:“你別忘了,我是他的護衛統領。”鳳嬌嬌哼道:“那有何用!司馬梁是個疑心病極重的人,他對你的懷疑並未真正消除。你若強行出手,必然枉送xìng命!”孟儉的回答是一聲冷笑。鳳嬌嬌又道:“你可以視死如歸,可我呢?我怎麼辦?我們的孩子又怎麼辦?你丟下我們不管了?”“孩子?”孟儉吃了一驚:“你懷孕了?”儘管形勢逼人,鳳嬌嬌仍掩飾不住自己的喜sè:“我偷偷去找大夫診過脈,已確定無疑。怎麼,你不高興?”孟儉心中憂喜參半,不知說什麼才好。鳳嬌嬌道:“腹中胎兒rì長夜大,這事已瞞不了多久,若被司馬梁得知,後果不堪設想!”孟儉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