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駿翔摸摸下巴:「為什麼騙梁髓之?」
盯著柏雪,試圖從她冷淡的表情裡分析一二,他只道:「哦我知道了!」
「你是不是喜歡梁髓之……」
「我去,聽沒聽說過朋友妻不可欺……」
少女冷了臉,頭也不回。
說實話,她並不想理這個蠢貨。
如果不是因為……
少女眼皮耷了一下,淡淡道。
「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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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的時候梁髓之有想過面前的人是個什麼樣。
alpha少女搭了一件睡袍,脖頸露出一片alpha的熟悉感,隨意散落的金髮被薅到耳後,露出一雙惺忪的眸子,眼底滿是血絲。
「來了。」
她拉開門,側了個身讓少年進來。
梁髓之剛邁進,被他扯了手腕。
反手。
他靠著門,被她蜷在中間。
「好累啊,之之。」蘇玫瑰垂眸,勉強扯了個苦笑,渾身卸掉力氣靠著他,就陷入了少年的頸窩。
她蹭了蹭,發現他耳後有一顆紅痣。
「之之,你的痣好性感。」
她的聲音有點啞,忍不住伸舌頭舔了一下。
少年顫了顫,蘇玫瑰笑了。
撐著肚子笑得大聲,卻持續了很久,她走到床邊,張開手以大字倒在床上。
「好累,我好累。」
她沒什麼力氣,alpha的資訊素淡到到不行,闔眸指節蜷了一下。
「之之,過來。」
他靠著門,小聲道:「別喊這個。」還是朝她走了過去。
五步。
蘇玫瑰卻是算準了時間,睜眼。
灰魄色的眸底掠過幾乎看不見的笑。
伸手,
纖細的手腕。
梁髓之結結實實被拉到床上,席夢思足夠軟,幾乎要陷進去。她側身環了少年的腰,一隻手就握得下,腰窩有個地方只要抱住了,他就不會動了。
「別動,我困了。」
梁髓之不習慣,卻見她額頭泛紅的傷口,還是軟了心。
「這幾天我在演算競賽題。」他說。
「嗯。」她答。
「競賽題的筆記本很厚。」
「嗯。」
「另外那張票在筆記本里找到了……」少年從口袋將票拿出來,被蘇玫瑰截住,反手放身後。
低頭靠著少年的頸窩。
聲音越來越飄離:「那就一起去看……一起去看你喜歡的這場……」
她將他收攏:「困了,睡吧。」
睡醒已經是下午了。
他醒來的時候,蘇玫瑰剛出浴室出來,身浴室的水汽落在額前的碎發上。
有這麼一瞬間,他覺得面前十六歲的少女長大了,起碼她有成熟的腺體,也足夠有手段去對付自己的母親,他記得蘇玫瑰十六歲過的是星際日,如果按照傳統來……
大概冬天跨年的時候,是她十七歲的生日。
「餓了吧。」她揉了一把碎發,將毛巾遞給少年。
「去洗個澡,去樓下餐廳吃飯。」
青玉大廈三十二樓是個旋轉的高階餐廳,比較有安全和私密性。蘇家剛解決那件事,誰看見蘇玫瑰都想知道梅家在背後出了幾分力,好站隊。
老執事將賀國從酒局裡拖出來,兩個主僕四十年多年感情。因為這個,老執事才能一直留在賀國身邊,他點了一杯蜂蜜水,見賀國全喝下才道:「主家,您對段家的生意這麼拼命做什麼……這些最後都是姓段的啊。」
賀國45歲了,依舊是個英俊的al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