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會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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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繭打完球,一連灌了幾大瓶礦泉水,他那爽約的好友才訕訕來遲。
「給,快樂水。」
迎面丟了一瓶,少年撇嘴接住:「玫瑰,一瓶快樂水就把我打發了,你當我是什麼。」
蘇玫瑰拿過他手裡的球:「阿繭,缺錢嗎你?」
少年哼了一聲,一口大白牙派上用場:「我是吐槽你見色忘友,玫瑰小姐,你才十六歲竟想著十八歲才能幹的事。」這還越說越起勁了:「我就不明白了,梁髓之是校草不錯,長得在oga當中嘛確實也讓alpha心動。」
方繭伸手一把摟過好友:「可我記得你也也就開學前在網咖門口見過他一次,怎麼像是現在才認識一樣。」
蘇玫瑰搬動著機甲的模擬操作艙,做了個遠距離瞄準,長發薅到一邊。
「什麼?我開學在網咖前見過他?」她轉頭一臉疑惑。
方繭撈撈頭:「沒錯啊,我記得……那個時候他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在隔壁餐館打工吧。」
「一臉弱不禁風樣,還怯生生的,瞧著怪清純的。」
方繭回憶著:「我那個時候指你看,你說……」
「寡淡。」
方繭又重複了一遍:「對,你那個時候還覺得寡淡來著,怎麼一轉眼變口味了?」
「我見過他,覺得他寡淡?」她努力在自己的記憶中抽離。
方繭點頭:「對啊,我記得可清楚了,他當時端了杯檸檬水不小心沾了點給你,你發了好大的脾氣。」
她實在想不起來,不過那應該是她從二十三樓墜落的前一天,那天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嗎?
蘇玫瑰放下球,拎了書包朝好友瞥兩眼:「去我家,打電動?」
「好嘞!」
方繭性格大大咧咧,又從小跟她玩的好,她拐彎抹角還是能很輕鬆從他嘴裡套出墜樓前一晚在網咖的事。
她墜樓前一晚確是跟方繭去網咖包夜了,包完夜大概晚上10點左右去隔壁餐廳喝了碗粥,遇到隔壁桌逗戲少年,她就搭了兩句話把梁髓之叫過來,後來他不小心撒水,後來就像方繭說的。
她覺得梁髓之「寡淡」。
表情還很臭。
兩人電動結束,方繭臨走前還咀著口香糖:「玫瑰,你不是一直懶得管閒事嗎?好好的,居然管服務員的事,我以為你看上他那張臉,哪知道你又嫌棄寡淡。」
這事蘇玫瑰自己都說不清,含糊了兩句:「欲情故縱唄。」
「趕緊走吧,你老子沒找你?」
黑皮少年猛得一拍桌:「淦,別說了。」
「繆狗那事就差把我吊起來一天抽三頓。」
送走方繭,剛好遇到停車坪降落飛行器,蘇玫瑰只好又耐著性子站了會。
飛行器開門,走下一身束腰高定連腿褲裙的女人,女人生了一雙含情眼,難讓人看出是個四十多歲alpha。
女人旁邊站了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飛行器門一開啟撲面而來的奶油甜膩味,男人的oga資訊素味道,用腳指頭都能想到這倆人剛剛在飛行器幹了點什麼苟且。
「母親。」少女勉強站得端正,懶懶抬著眼皮。
她一直看不上這個靠自己oga父親發家,滿嘴道德正義,等原配伴侶去世飛快跟小十歲男人混到一起的「母親」。
蘇珺看一眼女兒,尤其是那張臉,哪裡都不舒服。
「嗯。」
白西裝男人看上去二十多歲模樣,靠著蘇珺眨眨眼:「玫瑰小姐吧,是頂級alpha啊。」男人手不規矩挽著蘇珺手,眼睛卻沒閒。
「跟您一樣強大」
男人不忘拍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