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玫瑰, 全校四十名了,成績恢復巔峰時期了」
在場的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視線轉過去, 少女那雙灰色的瞳孔斂了斂。
竟有些涼意。
那人原來是奇川的學生,見證過佔全校一二名時的輝煌, 現在這句話於蘇玫瑰而言像解開鍾離死去的疤痕, 蘇玫瑰過于敏感、敏感到了極限就厭惡這個。
手裡的頭盔朝那處一丟!
「砰!」
似乎是故意,頭盔狠狠砸到了那人肩膀,那人悶哼一句。
卻敢怒不敢言。
「過來。」蘇玫瑰橫跨下車, 將豎起衣領的賽車服解開,眉眼微凜。
梁髓之雖然有些害怕,還是老實跟了過去。
售賣機「哐當!」掉了兩瓶水。
蘇玫瑰拿了一瓶丟了一瓶給oga少年,山頂風大,吹得少年漂亮的丹狐眼都紅彤彤的。
靠著售賣機,蘇玫瑰道:「找我就為了這件事?」解開手裡的水,仰頭喝了兩口。
梁髓之捏著換手裡的水瓶,期期艾艾的,卻暗暗在心底給自己打氣。
眼睫一個勁顫。
蘇玫瑰環手看著,以為這小傻子半天憋不出一句話,誰知道少年突然閉眼,攥得水瓶塑膠聲作響,突然道:「你說幫你,就、就去考軍官的!」
少年閉著眼一面說一面眉頭緊蹙,耳朵都紅了大片。
說完都不敢睜眼。
這句話出乎意料,按照往日在這個圈子裡的那些oga大概會哭著說:我們什麼關係,給我個交代,你別想拋棄我……
諸如此類。
第一次新奇的有人讓考軍官的。
最近蘇珺依靠那從段家換來的股份混的風生水起的,她看著不太舒服,也同時因為轉給梁髓之所有身家,在跟段嶠談判問題上受到很大的限制。
蘇玫瑰挑眉,淡淡道:「上次?」
走了兩步靠近少你:「上次你幫我什麼了?」
情不自禁的事,處於alpha本能的事情,蘇玫瑰並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好滋味確實是好滋味,她的視線低垂到梁髓之小手上。
梁髓之震驚得睜眼。
小嘴圈起來能吃下一個拳頭:「就是、就是……」
低頭憋著臉紅憋了一個字:「摸。」
幫了什麼,如果說他沒上過健康課只是覺得那種事不太好,可是現在他覺得快羞死人了……
「喜歡我嗎?」
蘇玫瑰低眸,她的視線很直接,毫無旁騖。
這句,讓人猝不及防。
梁髓之還未遲疑,被蘇玫瑰拉到了一間休息室,剛進門「啪!」一聲被她反手關掉。
反手,腰就抵在門上。
昏暗的窗簾布,讓光一絲一毫都透不進來。
她將他蜷在門後,呼吸雖然平穩,卻在胸口開始起伏。
「你、你……」梁髓之縮縮下顎,卻退無可退,他小聲道:「我、我害怕……」
「唔。」
是侵襲略微粗暴的卷席,侵略性太強,讓人掙無可掙,只能垂下手任由去往任何一個地方。
被順了毛的小兔子,耳根一路顫。
縮到了角落。
蘇玫瑰品嘗完後,卻用眼尖咬了一口,血滲了些出來。
梁髓之要站不穩了,他輕輕喘氣,卻也因為嘴上的傷口清醒了些,抬眸看著少女:「你、你咬我……」
「疼嗎?」她的聲音太清醒,語氣還是淡淡的。
資訊素的契合度,oga大腦會本能分泌一些無條件的依賴感,梁髓之聲音軟軟的,抿了抿唇:「疼……」
她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