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蛛毒,還好她是極陰之身,再加上精深修為,以引魂催產之術終於保住了孩子。當時鐵卜神算轉世化魂正在尋找下一任肉身,沒想到被吸到這裡來了,還真是緣分啊。”
阿墨追問道:“那後來雲姬呢?那蛛毒難道就沒解藥嗎?”
樹伯嘆道:“那蛛毒乃是寒悲洞內的金蜘所種下的,藥王孫孫都成被請來醫治,只談時日有限,藥石難齊,而此毒發作又是極為反覆,因此一時難解。但云姬畢竟是奇女子啊,硬是以自身極強的忍耐力與靈力艱難熬過了十個年頭,臨去時將精元靈丹打入織天童體內,讓他得以煉化成人,但也永遠也長不大了。”
雪陽凝眉,好奇的問道:“這事您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我師父也來過?”
樹伯點頭道:“藥王孫孫與我也算是好友,我們都是當年尋藥的一份子,只可惜當中有幾位藥材千年難遇,我們再怎麼苦心積慮也是枉然,最後不得不看著雲姬就這樣走了。也是從此後,我這二弟便喜怒無常,讓人更加難以捉摸了。”
阿墨慨嘆道:“想不到這洞主還是個情種,也真是苦了那織天童了。”
玉煙低頭不語,心中雖有感觸但並不深沉,這難道就是他們所謂的愛嗎,死去活來,為何我竟生不出半點悲喜。
雪陽見她皺眉沉思,輕輕問道:“怎麼了,傷心了嗎?”
玉煙抬頭輕聲說道:“陳年往事,不提也罷。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眾人正要提步上前,樹伯提醒道:“切記,心中不要有惡念,且往前行不要回頭,途中幻象叢生,切不可被其給迷了眼,到時被勾人魂去可就沒救了。”
雪陽淺笑道:“只要它幻化的是玉煙的模樣,被勾了魂去也無妨。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啊。”
阿墨拍著他的肩膀,然後轉眼看著玉煙說道:“可別死在我的花下了。”
玉煙一陣惡寒,這兩人之間的相處表達方式還真是夠了,說了句“大家終點見吧”便不由得拔腿向前走去。樹伯緊隨其後,雪陽和阿墨對視一笑,一同向前行去。
這水鏡洞天的水面走上去感覺如履平地,但卻徒然升起波紋的律動,加之水面上的搖曳生姿的白蓮與升騰**的水霧並起,還真有一**上要蒞臨仙界的即視感。行至漸深,大家步伐不一,快慢交替,也漸漸地拉開了距離。水面的霧漸濃,時不時有缺損的石柱現出影子來,想來應該是進入某種陣法了。
前方的路根本看不到方向,想起樹伯的那句不要回頭且往前走的話,玉煙側眼看了看旁邊的樹伯,早已經沒影了,看來是霧氣隔斷了眼簾了,且往前走吧。忽聽聞後方傳來了一陣叫喊:“等等我啊,玉煙。”這聲音連綿起伏,有樹伯的呼喊,阿墨的喊叫,雪陽的叫咐,玉煙還是忍住了沒回頭。
這時後方繼續傳來了他們的呼聲:“煙兒怎麼這樣啊,等等我嘛。”
“做人不要這麼絕情啊,人間可是很愛你的。”
“主上難道不要我跟著了嗎,我對你可是忠心不二的,唉,到底是老了遭人嫌啊!”
“這人怎麼這麼冷漠呢,我可是真心相輔你竟不理不睬,真是讓人傷心呢。”
“是啊,誰會一直熱臉貼冷屁股呢,這人都不理我們,還真是讓人心寒。”
“老了啊,沒多少時間陪你耗了,我走了啊,主上好自為之吧。”
“我也走了,再見。”
“再見了,我的摯愛。”
“。。。。。。”
在一陣碎語閒言後,玉煙突然感覺後面安靜得有些出奇,這就消停了嗎,還是他們都出事了呢,正欲回頭看,不禁用手順勢猛拍了一下要轉過去探視的頭,暗歎道:“還真是險啊。”
玉煙正要抬腿繼續前行時,後方突然想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