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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頁

舒寧在外側睡下,便閉上眼睛,燈火照著,眼前一片橘紅色,待謝玉吹了燈,又陷入一片寂靜的黑暗。

謝玉從她腳邊進入裡側,並肩在床上躺著,舒寧背過身去,中間空出一大塊床鋪,被子裡的熱氣全順著兩人之間寬闊縫隙散出去。

謝玉看著她的背影,輕聲問道:「你若心裡有什麼事,可以同我說。」可毫無理由讓他再去洗一次,不是不能洗,只是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你可是嫌棄今日她抱我?」

謝玉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回過身來。

舒寧順著他的力氣,轉過身來,攔腰抱住他的腰肢,頭埋在他胸前,嗡聲嗡氣道:「我不喜歡她,」

舒寧不喜歡舒怡,連帶謝玉被強行抱了一下都覺得不舒服,她想讓謝玉只待她一個人好,只能她一個人抱。

「謝玉。」舒寧從他胸前抬起頭來,這樣漆黑的夜裡,看不見人,給了她莫大的勇氣,「你別再和她來往好不好?我不喜歡她。」

她幾乎是要哭出來,聲音沙啞,幽怨的讓她別再和舒怡往來。

謝玉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孩子似的答應她:「好,阿寧說什麼就是什麼,阿寧別哭,我再不和她往來,不會再讓她靠近我,阿寧別哭。」

舒寧在他懷裡哭了半天,得到他的回答,勾著他的脖頸吻住他的唇。

她的吻很生澀,溫溫熱熱的唇只是胡亂貼上去,嘴唇磕在一起而已,明明什麼也不會,她卻像想極力討好他,從唇上吻到眼角眉梢,吻到修長的脖子。

謝玉怔怔接受她的親吻,在她柔軟的唇貼上喉結時,他像瘋了一樣俯身回應她。

唇齒交纏,予取予求。謝玉佔據了主場,他動作很溫柔,顧著她尚還生澀,給她喘息之機。舒寧仰頭承受著,嘴角沾上些許溢位的津液,有些不習慣,可她還耐著性子容忍他。

謝玉急促的喘息著,喘息聲中的熱氣呼在她耳畔,聲音也染了熱氣,喑啞著輕聲問:「阿寧,可以嗎?」

滾燙的身體相互貼近,舒寧感受到謝玉的不適,頓時清醒了不少,她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他在說什麼,內心湧出幽暗的恐懼將她吞沒。

舒寧不作回答,謝玉並沒有為難她,脫力似的癱在床上,他忍得難受,急促的喘著氣。舒寧抱歉的靠近他,向他道歉:「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害怕。」

謝玉沒有理她,舒寧以為他生氣了,小心翼翼探出手去,試圖牽住他的袖子央他別生氣。

將要靠近時被謝玉一把抓住,他力氣前所未有的大,抓得舒寧生疼,可她越掙扎,謝玉越用力,像是要將她固定住。

「阿寧,你別動,我怕我……忍不了。」

舒寧頓時不敢動,老老實實躺在床上任他抓著她的手,他的身體燙得嚇人,只是握住手,她都能感受到滾燙的溫度。

謝玉試圖轉移注意力,他沉緩開口:「鹽稅一事,非查不可,北地苦寒,將士們戍守邊疆艱辛,若無糧草過冬,將會苦不堪言,冰天雪地會凍得渾身疼痛,若是再遇外敵襲擊,死傷不可計量。」

「如今國庫空虛,拿不出多餘的錢,卻養肥了一眾貪腐之人,我辦他們,一則是為北地邊軍籌備軍餉糧草冬衣之事,二則也為肅清朝堂風氣,不至於混沌一潭死水。」

「孫寄在此次鹽稅案中首當其衝,對他不可能輕輕放過,若不嚴懲,則不好對其餘人下手,所以我不能放過他。」

他在向她解釋不能幫孫氏的緣由,雖然她並未求情,謝玉還是解釋了幾句。

舒寧聽著他的話,心裡湧上幾分心疼。北地艱難,他當時又是怎麼熬過來的?

第37章 夏至

北地苦寒,當年他就是被流放去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