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弗手舞足蹈,從美國回來的她,根本找不出一絲旅途的勞累在她身上,談到陸皓謙就像是被勾出了魂,“《刺秦》的投資方就是senwell,不過涉獵影視這方面據我所知陸皓謙是一直不太插手的,所以當時放話的一定不是他,小墨,我要是在年輕十幾歲一定會給陸皓謙當情婦,那樣的男人,能和他睡上一覺,也爽死了,做鬼也風流。”
何婉墨拍了拍自己發脹的腦袋,佩服珍妮弗的三觀,“當情婦可不是好差事,破壞人家庭的事情太可惡了,你可不能變成這樣。”
珍妮弗嘆了口氣道“說的像是陸皓謙能看上我似的,我倒是想,關鍵也要有機會不是。”
何婉墨整整一個下午都在聽珍妮弗說陸皓謙這個人,勾起了她的很大好奇心,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能讓已經四十幾歲的珍妮弗匪夷所思表現得像是個小女生似的。
許亦琛帶著一身酒氣很晚才回來,他看到何婉墨坐在沙發上,擺出一副三堂會審的架勢,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看,心裡有些發怵。
“老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在等我?”許亦琛手放在何婉墨的腿上,彎下腰開口道。
何婉墨嫌棄的推開了一身酒氣的許亦琛,“睡不著,臥室的空調壞了,有點悶。”
許亦琛解鬆開了兩顆襯衫釦子,又解下了腕上的手錶,酒精上頭,讓他的頭痛的像是快要炸開似的。
“明早我打電話讓人來修,如果感覺悶我們就換地方住,我去看看兒子。”
何婉墨急忙阻攔道“他剛被我哄睡著,你別弄醒他,睡覺前嘴裡還一個勁兒的嚷著要爸爸。”
兒子找他,他卻不在身邊,讓許亦琛有些感愧疚,主動認錯道“對不起,我回來晚了。”
何婉墨從冰箱裡取出罐柚子茶,遞給許亦琛想要他醒醒酒,而後才問道“老公,你和陸皓謙很熟?為什麼以前沒怎麼聽你提起過他,今天珍妮弗提到陸皓謙,幾乎把所有可以用來讚美人的詞都放到了那個人的身上,真不知道有沒有那麼誇張。”
許亦琛聽聞笑道“珍妮弗她能知道什麼,我出道的第一部電影就是senwell投資的,除去合作我和陸皓謙的私交一直很不錯,你不是總說和我在一起很悶,陸皓謙的性格比我還悶,不過他算是我最佩服的人。”
何婉墨還是頭一次聽許亦琛說他能佩服誰,一臉嚮往的開口道“聽你們這麼一說,好想見見他,我還聽說senwell對投資拍電影一直都數於玩票狀態,真想看看senwell的幕後老闆究竟長什麼樣子,是不是像珍妮弗說得那麼好。”
許亦琛用手矇住了何婉墨期盼的小眼神,“他會參加我們的婚禮,到時候你就會見到,很有魅力的一個人,到時候不許你三心二意,見到他以後不想做我的新娘。”
何婉墨順勢依偎在許亦琛的懷裡,撒嬌道“亂說什麼呢?我是有夫之婦,而且我可不願意跟珍妮弗搶。”
許亦琛寵溺的看著何婉墨的傻模樣,不知道是不是一孕傻三年。
“接觸陸皓謙這麼多年他這個人很高冷孤僻,珍妮弗又怎麼能入得了他的眼,傻姑娘,珍妮弗只是在和你說笑,她活了這麼多年,自知之明總該是有的。”
何婉墨狡黠的笑道,“你這算不算背後說人壞話…”
許亦琛在何婉墨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想要伸舌頭,轉念顧慮到自己喝過酒,還是決定算了“這叫什麼壞話,我只是就事論事,說出實情而已。”
“baba…”Vincent從嬰兒房裡竄了出來,正巧看到了這一幕,小眼睛睜的圓溜溜。
許亦琛想不到兒子會聽到他的聲音醒過來,用右手一把將Vincent抱了起來。
“baba吃mama”Vi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