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女粉絲,恨不能把我殺了…還什麼你哄著我,在那裡又勸又親的,最後才把我哄高興,我哪有這樣。”何婉墨心虛的開口,影片裡自己的表情確實一直黑著臉,而許亦琛則又低頭又彎腰,這個舉動不知道傷了他多少女粉絲的脆弱心靈。
“應該承認,這幫狗仔很專業,人物畫面清晰,角度準確。”許亦琛靠在沙發上,將整段影片看完,不得不說,他是給何婉墨慣壞了,如果不是影片拍出來,他都沒有在意,納悶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的這麼有這般耐心,到了放在心尖上的程度,最開始他答應和她在一起,感情很複雜,沒有想過太多,也沒有太多依賴,他還是喜歡獨處,不被人打擾。
隨著時間的深入,他終於體會到了深入骨髓的喜歡,他有些捨不得離開,她柔嫩的小手給他弄的難吃小菜,每次都要他來打掃戰場,收拾她留下的狼藉,她撒嬌,和丟三落四的粗心,在家裡背劇本時膩在自己懷裡…這種種的一切,都讓他有一種未曾體會到的眷戀。
當然還有床地間的慢慢合拍,他喜歡她動情時的那一聲聲求饒,雖然還是很青澀,有些時候放不開,可這也急不來,對於魚水之歡這事,他還是個很有耐心老師。
“好啦…我知道這事也怪我,賴著不上去,不過,你不是說可以多待兩天,現在怎麼著急回去。”何婉墨滿心的不捨主動攬下責任,朝夕相處又要變成分隔兩地,看著自己的男人,一身昂貴的深色手工西裝,淺色襯衫,灰色領帶,挺拔的身材和冷峻的面容,簡直是armani的活廣告。
當然照許亦琛的習慣,他很少在私下裡穿的這麼正式,臨走時他還要去拍《時尚先生》的封面,這幾天他們編輯部給他打了不下十幾個電話,許亦琛和他們在上海的主編算是舊時,也就答應了下來,他為了節省時間直接在家裡換上西裝,拍完以後還要趕去機場,他的家人出事了,那個十幾年沒聯絡過的父親,哭著要見他,沒錯是父親對著他疏遠了十幾年的兒子痛哭,還有快到穆懷的忌日,每年他都會在那天,到她的墓前,雖然他承諾過何婉墨不會活在過去,可也並不代表他要摒棄一些銘記的愧疚。
“你可以休息時,來香港找我…趕時間,我要走了,好好照顧自己,老公到香港不忙,了給你打電話。”許亦琛在抬手看了看錶,在何婉墨的額上輕留一吻,準備要走。
何婉墨顯然不滿足這樣淺淺的吻,捨不得他走,她抱住許亦琛的腰,踮起腳,嬌嫩的花瓣覆在許亦琛的唇上,剛剛抹了唇膏,唇上帶著的淡淡橘子香。
許亦琛很配合,把她的整個唇都含住,把舌頭探進去給她咬,他靈活的舌尖在她口中探求著挑逗著,直到她將要窒息,他才把吻延伸到了她的脖頸,鎖骨,一雙大手隔著淺藍色的居家服,不停的遊走著,直到她發出輕微撒嬌般的嬌、喘。
“寶貝…我趕時間,真的要走了。”許亦琛的氣息有些不穩,恨不能把這小小的身子和自己揉為一體,可時間不允許。
何婉墨恍若未聞,她踮起腳攀上了他的脖子,輕吻著他頸項耳輪,呢喃地說著:“你愛我嗎……會不會想我。”
許亦琛控制住自己要她的渴望,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聲音暗啞的開口道:“別鬧了,等你來香港,想要幾次都可以…西裝都被你弄皺了,每天都會想你,走了。”
何婉墨不得不承認,許亦琛從來都是製造曖昧的高手,總能留下一些話,讓人心潮澎亂,只是我愛你這句話,他從來不會說出來。
影片剛被爆出,何婉墨正處於風口浪尖上,還有一個綜藝節目要參加,麗姐告訴她必須要去,已經簽了合同。
何婉墨迫於無奈下,只能硬著頭皮去參加,由於路上堵車到了錄製現場,時間比較趕,她甚至都沒來得及化妝,打算素顏上陣。
這次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