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家先祖這樣說過,他留下的東西,有些不類凡間應有之物,方良,我不問你的鑄造爐是哪裡來的,你的《九轉心經》是哪裡來了的,我……我只想讓你留下來。”
我把我心掏給你開,我把我的家族最珍貴的秘密擺給你看,你能留下來了嗎?
江孝成的眼神有些像陷入險境中的野獸一樣帶著絕望又有幾分危險的感覺,沈方良看著江孝成,一瞬間他想到了他第一個女朋友,那個他讀書時就那麼喜歡他願意為他付出的可能是這輩子最愛他那個女人。
沈方良想開口說什麼,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張了張嘴,然後最終他閉嘴了,轉身向著牆角走了幾步,對著牆角自己一個人吸了幾口氣平復了下有些不穩定的情緒,然後轉身抱著手臂對江孝成道:“給我把穴道解開,走與不走我都不想受制於人。”
江孝成眼神一暗,良久,他點了點頭,道:“好。”
“誰!?”江遊氏在鏡前把髮簪拔掉,正要散發換衣服,突然鏡子裡看到有一個全身披著黑披風的詭異人影出現在鏡子裡,急忙暴喝然後回身。
只見那人將披風的兜帽退了下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讓江遊氏一驚,道:“阿曲,你怎麼……”
上下打量自己同鄉的幼年玩伴這一身詭異的打扮,江遊氏凌厲的眉眼現出有些疑惑之色。
那位被江遊氏稱為阿曲的同鄉笑了笑,道:“阿離,我來幫你。”
江遊氏疑惑道:“幫我?幫我什麼?”
阿曲道:“你想要名劍山莊嗎?”
沈方良穴道被制住的時候昏迷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周身真氣都被禁止這麼複雜的點穴手法是怎麼弄的,所以他不知道原來解穴要脫光衣服的!
江孝成答應給沈方良解穴也沒離開,直接拉著沈方良到了這地洞裡一處空的石室裡,沈方良一眼就看到了這石室裡的那張冒著寒氣的白色的玉床,心道:那位穿越的玩家一定是金老的書迷,這不,古墓,琅嬛福地,連寒玉床都有了。
分神掃了眼“寒玉床”,再轉頭時卻見江孝成開始脫衣服,沈方良瞬時就僵住了,脫口問道:“幹嘛?”雖然他曾經為了給阿傻除蝨子他扒過阿傻的衣服,雖然他也曾經與阿傻坦誠相見,但是那是他是阿傻的時候,現在,卻是不同。
江孝成眼神有些晦暗,道:“你體內的真氣太過深厚,我用了祖傳的一套點穴手法,若是解穴,將我注入你體內的玉龍真氣拔出來,一定要認準穴道,是半步都不能有差錯的,隔著衣服只怕會出錯,而且你修煉的心法偏於陰柔,而玉龍真氣至剛至陽,拔出真氣到體外時,一定要及時散熱……”
說了一堆,其實歸根到底,就是要脫衣服,坦誠相見。
沈方良自然是聽懂了,所以他笑了笑,道:“那個……要不咱回去再解,我覺得我又不急了。”
江孝成原本晦暗的眼神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但是一閃即逝,沈方良翻了個白眼,他以前怎麼會覺得阿傻憨厚呢,這貨分明肚裡的壞水真是足足的。
其實明白江孝成是耍小心思刁難他,但自己也有點兒拿這傢伙沒法子的沈方良心中惱恨非常,怒道:“回家!我餓了!”
江孝成笑了笑,道:“漂漂,我很開心,你說的是‘回家’。”
沈方良一愣,看著江孝成的眼神有些情緒在波動。
江孝成與沈方良迴轉名劍山莊後,沈方良看到地圖上突然出現的那一頓紅點,一驚,而江孝成則是看到鑄造室那邊一顆顆放向空中的響箭神色鉅變,對沈方良道:“漂漂,在這裡等我。”這句話說完便飛身離去,向鑄造室那邊飛速趕去。
沈方良沒回話,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躲著幹什麼,出來吧。”
沈方良身後,幾個一身黑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