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著醫生,覺者他十分的不對勁。太不正常了,好像更扭曲了。希望我只是想多了,他只是太高興了。
“去做飯吧醫生。”今天我的角色正常,不想看他發病。
醫生點點頭,進了房間。
作為一個正常人我真心看不上他,嘖嘖。我這麼想著,從門外扒這頭看醫生在搞什麼。做飯不是應該進廚房嗎?
醫生拿了梳子和剪子出來。
這是要理髮?
我抗拒的走遠了些,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把剪刀扎進我的喉嚨裡。我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又後退了幾步。
“離那麼遠幹什麼?過來坐好,我給你剪頭髮。”醫生拿著剪子,無意識的對我晃了晃。
我壓下衝過去搶他剪刀的衝動,對他搖搖頭,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又害怕得離遠了些。
“過來。”醫生面無表情的命令我。
我小聲地發出一聲抗議,聲音就像野獸的哀嚎,我已經害怕得說不出話來。
“過來。”
我又後退幾步,緊貼到牆上,只能像野獸一樣呲起牙,發出低聲的咆哮。我很怕,怕得腿發軟。
醫生驚訝的張了張嘴,拿著剪刀走近我,興許是看到我的表情越來越驚恐,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
“怎麼好好地又犯病了?”
他惋惜地收起剪刀,放棄了幫我剪頭髮的想法。他衝我招招手:“過來。”
我小心翼翼地看他扔遠了的剪刀,依舊有些不安,但還是腿軟地向前走了兩步。
看到我的表現,醫生滿意的點點頭,他拿著梳子走近我,為我理順了頭髮。
“這樣好多了……”醫生心滿意足的打量了我一番,給了我一個熊抱,“能遇到你真是太好了。”
我抬著頭也抵不到他的肩,只能聽到他在我耳邊這麼說。
他又,透過我去看別人!
我閉上眼呼吸有點急促,開始小聲呼喚兩天不見了的暴君。不是暴君,這個人不是暴君!
醫生猛得推開我,嫌惡的弄亂了我的頭髮。
“該死的醫生,他居然該這樣對你!”暴君氣急敗壞的脫了我的外套狠狠地丟到地上,然後沒輕沒重的抱住我。
……對了,這個才是暴君。
“看著我。”
我在他的懷裡抬起頭,央求道。
“嗯?”
他雖然不解,卻還是照做了。
我滿意的看到他的眼裡映出我的摸樣,開心地給了他一個吻。
“看著我,一直看著我。”
我靠在他懷裡,安心的享受著他的懷抱給我的獨特的安全感。
我就是我,才不是別人的替身。
晚飯是暴君做的,雖然有很長時間沒做過了但他還是憑身本能搞了出來。
“要叫給醫生嗎?”我飛快地把肉塞進嘴裡,希望一塊也不留給眼前的男人。
“不用。”暴君嫌棄地瞪了我一眼,“讓他多憋會兒。”意思是要把醫生關起來一陣子。
“他知道你啦?”
暴君不屑地冷笑了一聲:“他可不敢承認。”
我突然就安心了。
在醫生不在的日子裡,我沒有故作瘋癲,同樣對這些掩人耳目的事不屑起來,近在咫尺的自由,讓我不由得鬆懈下來。
暴君問我為什麼不再對他充滿戒備,我只是眨眨眼,對他甜甜一笑:“我發現我有點喜歡你。”我純粹厚臉皮的討好起暴君,以贏得他的信任。
實際上聽了我的回答的暴君莫名地擁有了好心情,甚至對我溫柔了許多。雖然他依舊專制得不可一世,不允許我忤逆,但這一點點改變足以我受寵若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