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宗聽阿真這一說頓時感激的不停點頭道:“是是,就是這樣子。”
曹宗聽見軍師這種冰冷的口氣,牙根一疼。旁邊兩位副將早嚇的無神,直恨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強壯,能昏過去該多好。
盈盈這時也聽見動靜睜開她的水眼,模迷的也翻身坐起,含著濃重的睡意,揉著眼問道:“怎麼呢?”
盈盈威儀的板著臉道:“諸大周將領好,勿須客氣。”
阿真攤開一看。這達蒙這腦袋和老鼠屎有一拼。他哈哈大笑,把信交給盈盈,盈盈一看也蹺起嘴角。只見上面字到:“多謝大周相助,事成之後本王必割讓土地絕不食言,與大周永結交好。本王於明日清晨靜待將軍煙火,誓必傾盡所有兵力把亂臣賊子斬於馬下。恭候。”瞧這達蒙都傻成什麼樣子了,上座的兩人都笑開了。
“當然要去了,我最喜歡看人落魄的樣子了。”阿真見她一副說不去就當場宰了他的氣勢,嚇的趕緊回道。而且他確實很喜歡看人倒黴的樣子。何況這達蒙的倒黴還是自己策劃的,怎麼也要湊湊這個熱鬧。
許久……
“等一下,我還要等羅殿守將覃中。”阿真抓住她的手,緩緩道。
“好,見過吐蕃的女軍師。”阿真一頓,點了點頭,介紹著。
阿真一說,所有人都愣住了。開始低頭沉思。
“說!到底是怎麼事?”盈盈也清醒了,趕緊從床邊撿起衣襟披上,又見房門被這三人給踹破了。火大了,問出地話冷冰如霜。
阿真一問向少雲就迫不及待的回答:“當然是木瓜疼了。”
向少雲見這傻二愣一副普天同慶的樣子。差點吐出白沫。心裡暗道:就你這傻二愣還滅吐蕃呢。大周不被人滅了就祖上積德了。翻著白眼,頭也不回的朝府門裡走去,不想和他再說了,再說下去他大概也會變痴呆。
阿真哈哈大笑拍了拍坐在隔壁的向少雲眼裡充滿著同情道:“兩個都不疼,是頭最疼。”
“好了,我知道你是想表達一下你內心的害羞,都半個時辰了應該也夠了,我很困了。”阿真攤了攤手就開始拖衣服要睡,盈盈氣的臉發青可又拿她沒辦法。確實夜正當空,人開始犯困,和衣躺下。一開始還算平靜,不一會兒他就開始毛手毛腳。
“那怎麼大司馬與吐蕃軍師一起離去呢?”覃中又疑問了。
“躺在我懷裡睡呀。”阿真痞痞的說,臉皮之厚簡直無人能極。
“走吧”阿真轉過頭對盈盈說道。兩人跨上馬匹就朝著奔了出去。
阿真開心的裂開嘴,大手輕摸著她裸露的香背。在他溫柔的撫摸下盈盈睡的更沉也更香了。阿真低下頭,親吻著她的秀髮和臉頰。心中湧出無比的幸福迷光。
“聽聽看達蒙回什麼密信啊。”說完阿真裂開嘴笑道。
說完兩人頓時哈哈大笑了。
“覃都護啊。這羅殿再交給你了,不要再弄丟了。”阿真笑著說道。
“嗯。”盈盈一陣咕嚀把臉靠在阿真裸露的背上藕臂橫過他的胸。
盈盈白了她一眼道:“要不要跟我去弄棟。”問完還一副如果他敢說不的話,要當場宰了他的樣子。
“你能不能出些比較有深度的?這太小兒科了吧。”盈盈喝了口茶努了努嘴翻著白眼說道。
“哼,便宜你了。”盈盈咬牙恨道。
“怎麼?我前面有二十萬大軍保護著呢,沒事!你們就安心待著吧。我過幾天就回來了。”阿真走下去拍了拍他的肩,笑呵呵的說著。
“怎麼?瞧你一臉氣呼呼的樣子,不會有下床氣吧。”阿真裂裂笑問著。
向少雲差點吐血,這覃中到現在還看不出來呀,就是他害他不能跟路的,火氣一上來道:“覃中啊,你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