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不能累得睡著一樣,既然她睡著了,便再也難以醒來。”
“什麼,你說什麼,再也難以醒來是什麼意思?你是說文倩從此就是植物人了嗎?你說啊!說話啊!”大嶽哪受得了如此打擊,抓著千夜胸口瘋了似地質問。
“冷靜點,大嶽,現在……”千夜話還沒說完卻被大嶽粗暴地打斷,“什麼狗屁冷靜!俠妃沒事你當然冷靜!你就只知道叫別人冷靜!你就只顧你自己,你這自私的傢伙,自私的傢伙!”
“媽的你這蠢材!”千夜聽大嶽如此說自己心如刀絞,又氣又急,怒火中燒下一拳便朝他臉上擊去,隨即兩手揪住他的衣領:“笨蛋,清醒點了吧,你清醒了吧!我比你早認識文倩,我待文倩就像我親妹妹一樣,你居然說我不理他的死活,要是沒有辦法救她,我也會抓狂的,你這笨蛋!蠢材!”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有辦法救她?”大嶽不顧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痛,抓著千夜的肩膀直搖。
千夜撥出口長氣:“你還真是單細胞的衝動型選手!”隨即向菲娜奴了奴嘴。大嶽心下立時會意,一轉身抱起菲娜叫道:“哈哈我怎麼忘了菲娜,菲娜連真死人都能救活,何況陷入假死的人。”
菲娜搖了搖頭,苦笑道:“唉,看來又得大睡三天了……”
既然文倩無恙,眾人總算放下心來,開始在電梯裡討論這次受到攻擊的問題。千夜一開始覺得對方的替身能力是給人造成某種幻覺,但想了想覺得始終不夠貼切,還是菲娜見多識廣,給出了最符合實際情況最合理的假設。
“敵人的替身應該是用某種能力干擾我們的大腦,使我們的某些感覺變得強烈,就拿這次來說,由於我們感覺到電梯在下降,它便用能力加強我們的這一感覺,使我們感覺到電梯在飛速下墜,實際上那也僅僅是我們的錯覺而已,電梯仍然是以常速在運做。”
“那熱的感覺和缺氧的感覺呢?”張寶兒問道。
“一樣的道理,他考慮到我們既然發現電梯不斷下墜,必定就會聯想到直落入地心的情況,這樣他便會操縱我們的其他觀感,模擬出跟遇到真實情況一樣的感受。總之他的目的就是最大程度的讓我們感覺到陷入危機的真實性,從而自己被自己嚇死。”菲娜答道。
千夜聽菲娜說的時候一直在思考,此時便接話道:“說是嚇死我覺得有些不妥,應該是人的身體對外界的一種自然反應,就像我們被刀砍火燒會感覺到疼痛一樣,敵人只是直接將這種反應誇張後送給我們。有個著名的實驗,警察將已被判死刑的犯人矇住雙眼,並反綁在椅子上,然後用刀背輕輕在他的手腕上劃了一刀,但是並沒有出血,隨後將一袋豬血綁在椅子上,並在口袋上穿個孔,以使其中的豬血一滴滴地流在地面上。最後取走矇住犯人雙眼的紗布,只留下他一個人在房間,當幾個小時後警察重新來到房間時發現那個囚犯已經死了,屍檢結果是失血過多。”
眾人津津有味地聽著,千夜也饒有興致地繼續講故事:“還有個更加誇張的,忘了是哪個國家,有家工廠,下班後車間裡只留下一個員工,這個可憐的傢伙無意中碰觸了帶有高壓電的機器,自然是死了,但奇怪的是第二天人們發現他的屍體後檢查電閘,卻發現每一處的電閘都是關閉了的,而這個可憐的人的死因卻是“電擊致死”!
“怎麼,大家有點感悟沒?”千夜一口氣說完兩件“奇事”,微笑著詢問眾人,俠妃歪著腦袋想了想道:“我想,我們的大腦會對自己認定理所當然的事做出相應的自然反應,而身體是受腦袋控制的,所以當腦袋中的資訊傳達給身體時,身體各個地方的機能便會做出最符合‘常理’的反應,這也就是以上兩人死亡的原因吧?”
千夜拍掌讚許道:“呵呵分析得不錯啊,小妮子挺聰明的。”俠妃受到千夜稱讚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