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麻煩的是,現在山下,不知圍了多少妖魔鬼怪,這些妖魔鬼怪,裡面很有些棘手的,俗話說得好,明槍易擋,暗箭難防,這樣下山,只怕不少人要折在這些妖魔鬼怪的手裡。”純機子撫著自己雪白的鬍子說道。
“看來只有這樣辦了。”純風子說道:“利用花果山舊部,把花果山舊部給吊得高高的,用刑罰鞭鞭打,把妖怪們都給引出來,這些妖怪,最重所謂的義氣,只怕很容易就引出來。”
聽得純風子這樣一說,純機子當下哈哈大笑:“還是師弟高明。”
這樣一說,兩位道人哈哈大笑。
“話說我們的純陽大陣,可是厲害得很,便是地界後期來,也未必能討得好去。”兩位老道人自顧自得的說:“先掃滅大部分的妖怪,這樣我們才好下山去。”
聽得兩位道人這樣一說,陛龍廣皺起了眉頭皺了起來,這兩位老道要用的手段,很讓陛龍廣不爽,只是現在純陽派人多勢眾,有不少好手,隱隱還有一人,似乎不會遜自己太多,再加上所謂的純陽大陣,便是陛龍廣現在躍出來,只怕也要抵敵不住。
便在陛龍廣心中沉吟的時候,那邊花果山頂,已經升起了數十根極長的柱子,赤sè的鐵柱,不知是用何物煉製而成,只見幾十個道士,手中捏著法訣,當下,一大群的猴子妖怪,被拉到這赤刑柱上去了。
這群花果山舊部,一被拉到其上,便先慘叫了一聲,那赤刑柱溫度極高,當真是燙掉猴皮一片,而同時,數個道士手一晃,現出了一樣法寶——刑罰鞭,刑罰鞭可長可短,並沒有多少戰鬥力,只是鞭上浸滿各種藥水,便是滿身法力的人被抽上一鞭,也痛極了,只是這鞭容易破碎,所以不在戰鬥時使用,只在刑罰時使用。
當下是一大群的花果山舊部,唉唉叫痛,當然,也有不叫痛的,比如那崩將軍,乃是當年花果山的四健將,人堅毅得很,咬著牙被刑罰鞭打,但是硬生生的一句未叫。
陛龍廣現在忍受不了,陛龍廣從來不自詡什麼自己是好人之類的,但是,用這些手段,完全是在虐待著花果山的舊部,卻讓陛龍廣不爽得很,只是純陽大陣擺在那,還有一位不遜sè於自己多少的道人,外加數百個道士,也委實不是陛龍廣一個人挑得下的。
沒奈何,陛龍廣現在只有先忍上一忍,找些人再來一起幹,這群純陽派的道士,還當真是惹到了陛龍廣,不整死他們,陛龍廣就很不爽。默默的運起了難知其yīn,飛速後退。
不用多久,便退出了純陽派的禁制範圍,整個過程,沒有任何人發現之,而此時,黑烏道人等三個妖怪,還沒來得及驚歎陛龍廣這一手的高明,這三位妖怪,顯然也不爽了。
一干花果山舊部,那麼多妖怪,被人類的道士吊著鞭打,會爽才怪,這個時代,妖怪兩方爭鬥都還是很老實的爭鬥,不會使太多的手段,更何況這種完全是令人不恥的行為。
陛龍廣見得氣憤的三人,淡淡的說道:“先找到妖怪的大軍再說。”
只是要在這其中找到妖怪的大軍,也不容易,這年頭妖怪哪個沒有一些隱身隱藏氣息的絕技,哪是那麼容易被發現的,陛龍廣當下飛身而起,直躍入雲朵之中。
那團團白雲之間,隱隱的現出一條青sè蛟龍來,蛇身,鹿角,龜眼,魚鱗,虎掌,鷹爪,牛耳好大的一隻青龍,足足有數十丈長,身在雲朵之間,一張牙一舞爪,即帶動一大片的雲朵。
雷聲滾滾,風聲震震,雲霧生於其中,風嘯鼓於耳間。
那青龍猛然的一聲咆嘯,爾後呼的降下了大雨來,大雨來勢直疾,粒粒都有黃豆般大小,如同水珠鏈一般,由天上直傾而下,結成了一層又一層的水幕,把一切都隔擋開來。
好大的雨啊,這時無論是純陽派的道士還是花果山上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