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美女赤條條在床上糾纏,你能相信二哥是清白的嗎?”
“譚驥炎,譚三哥問如果你和一個美女赤條條的在床上糾纏,要問我能不能相信你?”這個問題讓童瞳直接的皺著眉頭,腦海裡剛浮現出這樣的畫面,就感覺窒息的難受,所以為了保持身心愉悅,對孩子有個良好的胎教,童瞳直接將問題丟給譚驥炎了。
眼刀子再次犀利的掃了過去,譚驥炎冷著眼神看著幾乎要一頭撞死自己的譚景御,然後伸過手將童瞳給攬回到了自己身邊,知道她怕熱,所以並沒有如同以往那邊親密,“不用理會小御的胡言亂語,他最近有點不正常!”
童瞳點了點頭,然後看向一旁的秦清,其實對於已經要殺秦清滅口的殺手組織,童瞳沒有什麼感覺,這樣的事情她見過很多,可是秦清卻一句不願意答應譚驥炎的條件,讓童瞳有些的擔心,畢竟秦清目前的身份如此的特殊,而且譚驥炎對待敵人向來是一點都不手軟的。
譚驥炎是不可能勸人的,譚三哥太不可靠了,最後,童瞳將求助的目光看向關曜,指了指一旁的秦清,然後義正言辭著,板著小臉,顯得異常的嚴肅。
“關曜,胎教很重要對不對?”童瞳再次的開口,她突然發現用這個當藉口真的非常好用。
“嗯。”被點名的關曜不明所以的看了一眼譚驥炎,挑了挑眉梢,詢問譚驥炎小瞳這到底又準備做什麼。
“所以我現在就要教孩子一些最基本的做人道理,比如說不可以太暴力,當然該出手的時候還是要出手的,要言而有信,偶然也可以狡猾一點,這個得看物件,再比如說要敢作敢當,男子漢大丈夫,有擔當這是必須!”童瞳一邊說一邊點著頭,感覺自己一定會教育出一個非常非常優秀的兒子。
“小丫頭,這也可能是女兒。”譚景御提醒著思緒神遊的童瞳,她就那麼肯定是兒子。
“對,還有這種可能,譚三哥,如果你侄女以後長大了,如果被其他男人給欺負了,看光了身體,你準備怎麼辦?”童瞳笑眯眯著,對著譚景御眨著眼睛,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一定宰了那個臭小子,讓他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譚家的女兒,多麼寶貝,那可是譚家的小公主,哪個混小子敢輕薄了,絕對將他五馬分屍,譚景御說的狠,絲毫沒有察覺到童瞳皺起的表情。
“譚三哥,你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叫——負責嗎?”童瞳挫敗的瞪著發狠的譚景御,不過是打個比方,譚三哥表情這麼狠做什麼,可是童瞳一回頭,卻發現不管是譚驥炎還是關曜,那表情和譚景御竟然是如出一轍的狠厲,甚至隱隱的透露著殺氣!
果真眨眼睛這樣默契的事情只有閨蜜之間才能有效果,童瞳嘆息一聲,然後無意識的看向秦清,卻見她雖然還是冷若冰霜的臉,可是那眼神,童瞳笑容飛揚上小臉上,她竟然知道自己話裡的意思,果真還是女人和女人之間有默契。
“不需要!”秦清知道童瞳指的是什麼,也知道她這樣說是為了給自己求情,可是從走上這一條路的時候,秦清就已經不在乎生死了,黑眸深處凝結著漠然的空洞,一閃而過的懷念之色,閃現的太快也太輕,用自己一個人的死亡,換取媽的安全,換取他的平安,這一切都值得了。
“那怎麼可以!”童瞳搖著頭,不滿的看著秦清,然後一手搭在了秦清的肩膀,身為殺手,秦清自然動作迅速的要躲避,可是童瞳的速度卻比她更快,在秦清躲避的瞬間,童瞳手腕一動,卻直接拉住了秦清的手,好涼,這讓童瞳一愣,然後說迅速的鬆開探向了秦清的額頭,語調帶著急切,“你有沒有生病?”
“沒有。”秦清不解的對上童瞳那乾淨而透徹的眼睛,靠的近了,在眼前這個精緻面容上,這一雙黑眸裡竟然能看見自己的臉,她真的是一個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