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收得快,否則那麼一直燒下去,整個房子都沒有了。
他當然不敢和福伯和盤托出,只是說夜裡練功不小心毀了床和牆。福伯倒沒有多問,只是勸誡胡莫小心一點,就讓那些工匠們開始修補起來。胡莫不得不輕嘆一聲,若自己不混出點模樣來,還真的對不起默默支援自己的這些人。
將近正午,黃聖還沒有過來。黃聖說過,他以前都是早上吃藥,然後再和他老婆雲雨一番。而這次為了治病,他是絕對不會吃那個藥,只是將湯藥直接帶過來。
這也是為了不打草驚蛇,黃聖才不直接去要藥方,胡莫也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一直都等著他再次吃藥。
治療狐臭的藥材都已經準備好,只要再得到這些湯藥,那麼治療起來就更加事半功倍了。
“怎麼回事?難道這小子忍不住,又在幹那事?奶奶的,老子在這等的蛋疼,他怎麼還……不對,他應該不是這麼不知輕重的人,難道說……出了什麼事?”胡莫自言自語道,下意識地走出了小院,還沒到門口,他便碰到了一個匆匆忙忙跑來的小廝。從那打扮來看,明顯是黃府的家丁!
“胡……胡少,不……不好了……”家丁看到胡莫,彷彿看到了親人般撲到他的腳下,哭哭啼啼地大嚎道。
“怎麼回事?快點起來說話!”胡莫連忙說道,他的心裡有種極為不祥的感覺,這個家丁看起來十分面熟,正是每天伺候黃聖的張麻子。張麻子在這個時候跑過來,顯然是黃聖出了事情。
“胡少,您快隨小的去見少爺最後一面吧,少爺他……他快不行了!”張麻子結結巴巴地說著,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流。
雖然黃聖身有頑疾,讓人感到腥臭噁心。但是他對下人一向十分關懷,這個張麻子鼻子受過傷,聞不到味道,所以甚得黃聖喜歡,對他也格外照顧。
張麻子哪是什麼忘恩之人,黃聖忽然病危,他的心情比誰都著急,聽黃聖說要見胡莫,他怎麼敢耽誤半點時間。
胡莫臉色驟變,連忙衝進房中,抄起一塊錦帕,包裹著幾個盒子,就衝了出去。
張麻子只是感覺一陣風從自己身邊吹過,還沒來得及眨眼,胡莫的身影便消失在他的視線之中。
不遠處的福伯硬是愣了幾秒,連忙派了兩隊人馬跟上去,從胡莫的表現來看,顯然是出了大事。
出了胡府,胡莫並沒有使用凌波風雲步法,而是直接躍到馬上,乘馬狂奔起來。
“黃聖,你可不能出事啊!我來救你了!”胡莫握著韁繩的手都有些出汗,神情說不出的嚴酷。
時間就是生命,為了救黃聖,他再次扮演了一個紈絝惡少的角色,在道路上飛奔起來。
那些小攤販和行人們尖叫著躲避著,口裡毫不留情地咒罵著他,但是他卻不敢減慢速度,自己的兄弟命懸一線,什麼惡名聲都是狗屁!
好在沿路沒什麼阻攔,胡莫以極快的速度衝到了黃府門口。
讓胡莫感到奇怪的是,黃府的門大開,竟沒有一個人看門。
他也沒管那麼多,一口氣衝了進去,還沒跑到黃聖所在的房間,胡莫的胃裡忽然一陣翻滾,他看到了零零落落的一些下人,有的彎著腰正在狂吐,有的捂著鼻子逃竄著。
這股臭味已經達到了人類所能忍受的極限,比起以前黃聖的味道濃烈了何止千百倍。
“毒素完全爆發了嗎?”胡莫心裡一沉,連忙衝著那個方向跑去。這股臭味實在太恐怖,逼得胡莫必須封閉自己的嗅覺。
當胡莫看到這間空蕩蕩的房間時,他的火氣立刻升騰起來。沒有大夫,除了躺在床上的黃聖之外沒有一個人。
胡莫立刻跑了過去,只是看了一眼,他的心就揪了起來。只是一天不到的時間,黃聖的樣子就出現了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