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咂嘴道:“所以說,小妮子,你這就不懂啦!所謂暴風雨前的寧靜,就是這麼一回事,而且像我們這種練武之人,有時是會預感到一些出事前奇異的氣氛。”
小妮子吐吐舌頭,聳肩道:“奇怪,小刀哥哥說的話,和你一模一樣。”
小混眨眼道:“這就叫英雄所見略同。”
小辛有感而發道:“唉!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吶!”
小刀含笑的追訴道:“當天晚上,我們熄燈後沒多久,就有了情況,對方起先只有三個人,他們在上到客棧屋頂時,就被我發現,我原想不動聲色潛出屋外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結果,隔壁小妮子突然叫問:”是誰?‘因此驚走對方,或者說他們故意逃走,來引我們追出去比較正確點。“
小混斜瞅著小妮子,笑謔地猜測道:“而你這個小辣椒一定立刻推開窗戶,想也不想,就被人給設計,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劈哩嘩啦,唏哩嘩啦,蒙著頭往外追去,老哥為了怕你出事,只得和哈赤一塊兒跟去,正好被等在鎮外的血魂殺手,來個瓦缸中捉甲魚,對不對?”
小妮子窘紅臉,囁嚅道:“人家怎麼知道是陷阱嘛!早知道就不追了。”
小混搖著頭,大聲咋舌道:“嫩呀!小妮子,以後你還得多學學才成吶!”
小妮子嘟著嘴咕噥道:“廢話!就是嫩才會被騙,要你這個小混混來幸災樂禍,討厭呢!”
小混嬉皮笑臉地湊過頭去,狹謔地逗弄道:“什麼?為什麼不敢大聲說出來?”
小妮子沒好氣地擂他一掌,大聲叫道:“討厭!”她小嘴高噘,突然眼前一暗,小混天外飛來一嘴,賞她一記吻。
小妮子困窘的捏起粉拳揍人,小混卻一把將她抱得死緊,令她動彈不得,這才神閒氣定地勾起小妮子下巴,黠謔直笑道:“做錯事,就得接受家法的處罰,你怎麼可以對我毛手毛腳?”
小妮子惱臊地嚶嚀一聲,故意別過頭去,不看,也不敢看,小混滿臉邪氣的賊笑。
小辛張口結舌地問道:“辣塊媽媽的!小混球,你就這麼大方,公開地打情罵俏,外加啾啾!給我們瞧呀?”
說著,他故意撮起嘴,做個帶有音效的接吻動作。
小混放開掙扭的小妮子,逗弄地笑道:“反正是自家人,借你們瞧也不吃虧,這表示我對小妮子無限的愛吶!”
小妮子忍不住紅著臉,嬌啐道:“打屁!”她深恐又有家法,說完立即遠離小混三尺。
小刀好笑地搖頭道:“丁仔,跟這個色情狂在一起,你遲早會習慣這一類香豔火辣的場面。”
小辛搖頭晃腦地“咿唔!”直叫:“辣塊媽媽的!真是有夠狂!”
哈赤一個人似乎面含愁容地猛抓頭髮。
小混見狀,咦聲道:“你怎麼啦?是不是太久沒洗頭,頭皮發癢?幹嘛老在抓頭髮。”
哈赤頗有難色,吶吶道:“少爺……哈赤不是頭皮癢……”他支支吾吾,一張臉苦的像剛吞下七、八十斤老黃蓮。
眾人都訝異地瞅著他,小混奇怪地追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你就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少跟娘們一樣,彆扭得叫人難過。”
哈赤終於鼓足勇氣開口道:“少爺,如果哈赤做錯事,可不可以換種家法處罰,我……
不要那個啾啾好不好?“
他這一激動,又是一陣雷陣雨,小混卻被他前面的話,擺平在桌面大叫:“哎唷!天呀!我受不了啦!”已經沒有多餘的精神去遮擋那陣毛毛細雨。
其它人早就抱著肚子,笑得癱在地上打滾,小妮子壓著腰狂笑,她只有拚命擦眼淚的力氣,根本無暇顧及困窘這碼子事。
哈赤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什麼,他仍是苦著臉茫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