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奉命趕去。
沒想到連求死都沒死成……唐柔的心中黯然,她知道這一次自殺未遂之後,再想找到這麼好的機會就很難得了。狼主一定會派侍女把她看牢的。早知道割腕或者吞金就好了,唐柔痛苦的咬著朱唇,在那唇瓣上留下深深的齒痕。
血梟平穩的降落在了狼堡頂端露臺上,兩名侍女匆忙迎上來,一起把唐柔給攙扶著下來,而後血梟再次騰空而起,發出一聲類似狼嚎般的嘶吼。
狼主臉上的橫肉抽搐著,他心中的怒火真是罄竹難書。
媽的,為了這個女人已經得罪了一些貴族,要是這個女人死了,那自己不是功虧一簣了嗎?狼主攥緊了拳頭,骨骼關節發出“喀拉喀拉”的脆響。他的眼中似要噴出火來,但是唐柔那靜謐的神情讓狼主有火發不出。
狼主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怒火稍微平息下來,走上前對唐柔擠出笑容說道:“這是做什麼?難道我對妳不好嗎……”
說到這裡狼主才驀然想起唐柔根本聽不懂自己說話,自己就算說的天花亂墜也只是對牛彈琴罷了。無奈的嘆了口氣,狼主對唐柔露出安撫性的笑容,然後對兩名侍女命令道:“把她帶回她的房間去,以後沒有我的允許,妳們一定要對她寸步不離!再有類似今天的事情,妳們全都得給她陪葬!”
“是!”兩名侍女嚇得臉色蒼白,連忙小心翼翼的把唐柔給扶下臺階去了。
“操!”狼主的邪火衝到腦門子上,卻沒能發洩出來,身為一個種族的王,他實在是不洩不快。怒氣衝衝的走到了樓梯口,恰好一個侍女迎面走來,看到狼主嚇得趕緊靠邊站著躬身低頭行禮。
狼主幾步過去一把揪住侍女的頭髮把她猛地按得跪倒下去,而後扯著頭髮向上一提,侍女就被迫昂起了頭。狼主揮手“啪”的一個耳光抽上去,抽得侍女張開了嘴,然後一手把胯下戰裙一撩露出兇器來,強行捅進了侍女的嘴裡大力**起來。
侍女嗚咽著卻不敢發出聲音,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她的嘴比較小,狼主的兇器又大,直接把嘴角撐裂開了流了血,但是狼主根本不在意。
好一會兒終於發洩完了,狼主舒爽的長長出了口氣,隨手把侍女像丟垃圾一樣甩到一邊。大步走開了。
狼堡所在的位置四周輻射出去有著一圈繁榮密集的村鎮,大多數都是蟲族最常見的普通木屋,其中也有一部分是石屋,相對牢固許多而且凡是石屋多為兩層三層的建築,更有著寬大的院子,有的院子裡還不止一棟石屋。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這是亙古不變的事實。
此刻一輛被刀狼拉著的木廂車正在寬闊的大道上賓士著。木廂車就像是個巨大的木箱子,上面開了幾個視窗透氣透光。下方則安裝了兩個大輪子,輪子也是木的。相當的原始。
刀狼的力氣極大,只一頭刀狼便將這木廂車拉得飛馳。在木廂車的旁邊,車伕正在拼命奔跑著追趕。不時拍打一下刀狼發出幾聲類似刀狼的叫聲。
這是刀狼的語言,蟲族是從刀狼進化而來,所以他們能夠和刀狼進行溝通,並不需要鞭撻驅趕。
木廂車裡坐著的正是羅格和唐絕,因為唐絕不能見人,所以只能讓車伕在下面跟著跑了。好在他們蟲族的腳力非常,那車伕看在錢的份上也願意如此。
這種狼車屬於高消費,能坐得起狼車的基本都是貴族。羅格更是出了大價錢,從他所在的軍營一直坐到這【狼牙鎮】來,著實付出不小代價。這麼遠的距離。放在平時羅格自己都捨不得的,但是現在羅格一點都不心疼。
他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繼承狼主之位,心裡就像有一個魔鬼在嚎叫,他渴望這種至高無上的權力。沒有想的時候也就罷了,一旦想過之後。感覺又有可能實現,他的靈魂似乎都在燃燒了。
所以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