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司令輪椅的小桌上,正噴著香氣的豬扒飯,感覺自己之前為了打敗這些入侵者所做的都是白廢一般。
“你……這是什麼?”領隊學員沉沉的問了出來。
“豬扒飯,不認識這種食物嗎?”司令抽出帶在脖子前的衣領的餐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巴,似乎剛用餐完畢。
“我問的不是這個”領隊學員忍無可忍的喊了出來。
“不過,現在也不是向我討要豬扒飯的時候吧?相比這個,你還沒發覺到你之前所做的都是無用功嗎?”司令將餐巾扔到一邊,說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應該什麼都不做嗎?”
“還不明白嗎?眼前的……姑且將這些不知死亡的存在稱之為不死者吧攻擊這些不死者們根本不是解決這一切的關鍵,他們僅僅是武器而已,對武器進行攻擊會有意義嗎?應該做的,是攻擊持有武器的人吧?或者說,你能肯定按照你這樣的攻擊下去,他們就會再也無法站起?”司令指著前方,在火焰中再次爬起來的不死者說道。
“正如你們所見,這些不死者們除了不死這一點外,和我們並無二至,我們現在還活著就是最好的證明,也就是說,在行動力方面應該是對等,或者說比我們更低的才對……”
“所以,土系魔法師魔戰士合力築起土牆,阻擋住這些不死者,然後我們一起撤退……”司令完全撇開了這個領隊的學員,做下了不戰而逃的決定。
作為騎士後裔的領隊學員,無法想象,到底是受過怎樣的教育的人,才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出自己想逃跑的決定……應該說果然是鍊金系的嗎?相比努力一番打敗敵人,還是更貼近於不打無把握的仗。
不過,好像有點道理……領隊學員看著前方顫顫巍巍的再次爬起的不死者,心裡發冷,或許真的如這個傢伙所說,即使再次攻擊也是無法殺掉他們的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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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冷靜的看著漸漸築起的土牆,高高的土牆將整條街分割成了兩半,一半站著打算撤退的學員,而另一半則是這些不知死亡為何物的不死者。
已經開始撤退了,司令的輪椅被女僕推動著,這個阻隔住上百名不死者的土牆開始距離他的視線越來越遠。
撤退正如預料中的一樣成功……由此看來,操控著這些傀儡的人僅僅是給他們下達了殺死見到的所有人的資訊,司令意有所悟。
但,僅僅是撤退是毫無意義的,如果這是一個法術的話,恐怕在效果結束前,全城都不會再剩下什麼活物……現在需要做的,應該是撤退到對方無法觸及的地方,尋找到這一切的源頭,然後由具有力量的人……從源頭進行掐斷,這也是唯一可以做的。
司令夾起桌上還微熱的豬扒放入口中——雖然不知道到底誰能做到這一點,但司令可以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他,他需要的只是,和大多數人一樣在適當的時候攝取能量,然後活下去就好了……普通人的權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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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大的燈柱穿透了眼前的不死者的腹部,然後用力將之甩出遠處,全身赤luo的熊吉將燈柱拄起——身邊的橫七豎八的不死者的殘軀。
難以想象,竟然真的能憑一人之力完全打倒,但這並不是結束,倒在熊吉腳邊地上的一具軀體微微顫動著,眼看又要再次爬起來。
一聲轟然巨響中,粗大的燈柱將就要爬起的他再次轟回了地面。
“這……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最大限度了,災難的源頭,只能由更強的存在去掐斷。”手持著這兇殘的燈柱之人抬起頭,眺望著遠方的天空,此時對於他來說是一段短暫的休息時間,戰鬥馬上的又要開始。
一時間,即使是完全相處異地的,完全是不同個體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