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體上擴散開來。張鷺穿著薄薄的睡衣,柔若無骨的身體散發著嬌嫩的氣息和火熱的青春活力,緊緊的貼著我,馨香的吐氣熱乎乎的哈在耳旁。我不由的全身一陣酥麻,不安分的動了動。
張鷺全身緊繃住了,一動也動彈不得。而我也懶洋洋的,雖然想推開她,卻又格外舍不得這種舒服的感覺。於是一切都停了下來,只有心在不斷的跳動著。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珠口微張,最後將臉也輕輕的貼在了我肩上。
“你不是說我睡在這裡,一定會發現什麼嗎?結果我什麼也沒有發現啊!”不知過了多久,我才壓抑住內心的慾望,湊到她耳旁輕聲說。張鷺‘啊’的一聲,用力掙脫我,滿臉通紅的站起身來。
“騙你的!”她捂住葷紅的臉頰,可愛的衝我吐了吐舌頭:“我只是害怕,而且碰巧家裡沒有人,嘻嘻,所以就找了個替死鬼來陪我。”
“我是替死鬼嗎?誰的?”我無辜的指著自己。
“嘻,就不告訴你。”張鷺背過身跑開了。
看著她跑出去,我的笑容頓歇。呼,好險,剛才差一些就犯下了階級性的錯誤。
十點45分我離開張鷺家,急忙向大南路走去。進入隔夜茶館時正好是11點整。
“小夜,在這裡!”沈科站起來向我招手。我立刻走了過去。他的身旁坐著一個小老頭兒,艇眼熟的,果然像是在哪裡見過。我全身一震,呆住了。
這不就是那棟鬼樓唯一的租戶嗎。那個開雜貨店的王成德。一個月前的晚上,我和張鷺在他的店鋪裡看到並參加了一場莫須有的古怪葬禮,而且在那的第二天還去調查過那間鋪子。
那個乾瘦的小老頭也吃驚的指著我:“你不是那個買了我一大堆東西的小兄弟嗎?是你找我?”
靠!我大為心痛的暗罵道,你以為我想買啊,還不是你在那裡暗示不買就不回答我,而且買下的那堆垃圾我還把它們胡亂塞在抽屜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呢!小心的摸了摸自己的錢包,我顫顫劾劾的坐了下來。
“老伯,聽說您收集了很多關於大南路7號樓的資料。為什麼您會對它那麼感興趣?有什麼特殊理由嗎,還是那裡曾經發生過什麼讓您特別注意的事情?”第一個問題我就進入重點,免得他又暗示我去他那個又破東西又垃圾的店。
那小老頭頓時沉下了臉:“如果是那棟樓的事情,我不想多說什麼,也勸你們最好少管!”
“為什麼?”看來他真的是知道些什麼,我的興趣立刻濃烈了。
“店子裡很忙,我要走了。”小老頭充耳不聞的站起身,徑自向外走去。哼,已經到嘴的肥肉,怎麼可能平白讓它飛掉!我將在剛坐下時沈科暗中遞給我的紙條塞到兜裡大聲說道:“王成德,在17年前被指派到這個鎮當鎮長,他一直都是個很認真負責的鎮長,工作努力,對人和藹親切,深得民心。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8年前他突然辭職了。這件事在小鎮上鬧得沸沸揚揚的,有些人傳言說是因為他的好朋友陸平搞的鬼。那個從日本歸來的華僑似乎抓住了他的某個痛腳,並常常以此做為威脅。深深自責的他覺得自己對不起信任自己的人民,便主動辭職了。”
我舔了舔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已經停住了腳步的王成德,只見他的臉上,肌肉慢慢的收縮起來。我神秘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那個王成德就有充足的理由恨陸平了,甚至恨到將他從樓頂推下去!”
這個小老頭本來已經很老的臉頓時更蒼老了,他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問:“小兄弟,你多少歲了?”
“兩個月前剛滿十七歲。”我不解的答道。
小老頭哈哈大笑起來:“才十七歲,沒想到就這麼聰明瞭。你以後的前途真是難以限量。但是你知道嗎,那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