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驚恐和不解。
“是誰給你權力插手管我的事了?難道你以為這一點我沒有看出來麼,還是你以為不這樣做我就會輸?!”魯司菲斯的言語中明顯地帶著不悅:“你是想炫耀你的智慧,還是要藐視我的力量?”
比起剛才的那一擊,這句話給赫及拉爾帶來的恐懼要大的多。他面如死灰,連忙跪下,整張臉都幾乎埋在了土裡:“不……不敢……屬下不敢!”那樣子好像提前聽見死刑宣判一樣。
“下一次你就不會那麼好運了。”魯司菲斯用警醒的語氣說,而赫及拉爾則把頭埋得更深了。
“我們繼續吧,遊戲才剛剛開始變得有意思呢。”魯司菲斯轉回臉來對著重新站起身的迪梵和夏多,三人又開始了較量。
剛剛在與迪梵戰鬥中,在眾人面前出了醜。現在又因為自作聰明被主人警告,赫及拉爾自然是怨氣難瀉。一瞬間,從他的臉部表情上我覺察到了他腦子裡又有了另一個計劃。他直起身,衝著那個盜賊說:“主人說過不準找格蘭的麻煩。但是,至少我可以解決你。”
盜賊笑了笑:“雖然沒有人僱我,但是我這次可以破例,免費殺了你。你那麼討人厭,你的人頭應該會有人懸賞吧。”
話畢,兩人便交起鋒來,不到十回合,那盜賊的雙刀就插進了赫及拉爾的胸膛。勝利來得好像有些太過於容易了,這更讓我感到有鬼。像赫及拉爾那樣狡猾的人,是不會精心計劃,然後簡簡單單被人殺死的。除非……
“是個分身!”我大呼。
盜賊覺察到了不對,但是他的雙刀被赫及拉爾的分身緊緊拖住,抽不開身。而赫及拉爾的真身則徑直飛向受了傷的迪卡。他就這樣,從無法動彈的我身旁穿過,利爪直刺迪卡。
在旁的阿牛用斧子擋了一下,但是這一擊得威力太大了,加上阿牛的身體還不能自由動彈,所以並沒有被完全阻擋住。
如果再沒有人阻止的話,迪卡就會有生命危險。迪卡是提克唯一的孫子,由於我的判斷失誤我已經失去了提克,如果我再因為我的無能而失去迪卡的話,那我不如當時就自刎算了。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翻湧,我不知為何地瞬間出現擋在迪卡身前。我的右手擋住了赫及拉爾伸在最前的左爪。但是鋼爪卻穿透了我整個手掌,離我的雙眼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
“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會讓你死得比剛才迪梵所用的方式慘十倍!”我的雙眼如暴怒的野獸一樣畏人:“這對鋼爪沾了太多不該沾的血,讓我來將它折斷吧。”
憤怒已經遠遠超過了痛感,我被貫穿的右手緊緊握住那隻鋼爪。在那股力量的驅使下,鋼爪像火柴棍一樣的被折斷了。與此同時,我的左拳如同流星一樣,擊中了赫及拉爾的上腹。他的臉因為痛苦而現出了畸形的表情。隨後,在那股強大的拳勁的驅使下,赫及拉爾被打入了樹林的黑暗深處,徹底地消失在我的視野範圍中。
“那邊的那位朋友,”我轉向那個盜賊:“等一下不管發生什麼事,能答應我照顧迪卡和阿牛麼?”
“你現在算是在僱用我麼?”盜賊問道。
“可以這麼說。”我回答道:“那麼,就拜託你了哦。”
“你就不問我出什麼價麼?”盜賊試探地問。
我微微一笑:“由你定吧。”
交待完一切,是該要和魯司菲斯決一勝負的時候了。遠方,迪梵和夏多正各自用絕招和魯司菲斯對碰。兩股力量抵在中間,但是,優勢正漸漸偏向魯司菲斯。如果任由其繼續下去的話,迪梵他們可能就有危險了。我將全部的鬥氣凝聚在劍上,其形成一個比我人還要高的球體,然後用左手搭住右臂,於是我和那把劍便成了這個巨大炮彈的發射臺。之後,那顆集中了我全部力量的炮彈,準確無誤地擊中那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