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表示不要,小婉和小婷覺得其他食物本來就是涼的,再喝清水更是涼上加涼,便也像小月一樣把清水折回水袋,一人來了小半碗酒,不過抿了一小口之後姐妹倆都有點欣賞不了,臉上立刻飛起兩團紅暈。
“這種酒是比較衝,我看看有沒有清淡一點的酒。”莫聰看著兩人活受罪的樣子,把兩碗酒折成一碗一口喝掉,起身翻看了幾個酒囊,找到一種淡酒給兩人換上,小蘭聽說味道醇香淡雅不怎麼衝,就稍微也來了一點,小月試了試也換了淡酒。
月光下的森林裡,篝火在遠處噼噼啵啵地燃燒,溪流在旁邊汩汩流淌,五個人圍成一圈分享著小吃品嚐著美酒,總結著一路歷練的艱辛歡樂成敗得失。大家推杯換盞酒碗交錯之際,小月赤著芊芊玉足在大石上舞了一曲,月光下的身形時而舒緩時而飛揚,時而凝滯時而靈動,一舞完畢贏得陣陣掌聲。小月也很高興,喝了一碗酒才緩緩落座。
“小月本來就有舞蹈的底子,難怪在練功方面有優勢。”莫聰說,“小蘭你呢,你是怎麼練的,跟大家分享一下。”
“我從小就喜歡做針線活,一拿起針就很有感覺,所以暗器方面有點優勢。”小蘭說,“至於其他方面,我控氣的時候就想象自己在穿針引線,出招的時候也把招式的連貫想象成一連三四針甚至七八針的落點,所以在控氣和出招方面都比較有感覺。”
“好吧,看來你們兩人這種優勢別人都沒辦法照搬,至於小婉和小婷,她們那種心靈感應別人更沒有。那你們就繼續努力,在優勢的基礎上再接再厲。”莫聰端起酒碗,說著激勵的話。
四個丫環也都端起酒碗,五個碗沿齊齊一碰,大家一起喝了。
大家又邊吃邊聊說了會話,小蘭小婉小婷都有點不勝酒力,各自躺在旁邊睡著了。
“小月你也不要喝了,早點睡吧。”莫聰看到小月又拿起酒囊倒酒,勸了一句。
“少爺,我們好久沒喝酒了,你就讓我再陪你喝點吧。”小月倒好酒,抬頭看著莫聰說道。
“行,那就喝吧,不過以後你們行動的時候必須戒酒,不僅不能喝得這樣忘乎所以,而且一點都不能沾。”莫聰想了一下,說道。
“我其實不喜歡喝酒,小蘭她們平時更是滴酒不沾,大家都是心裡很高興,都想陪少爺喝一點,所以才這樣捨命陪君子。如果是我們自己出去,對酒肯定會避而遠之。”小月端起酒碗說道。
“既然不喜歡,那你就不要喝了。”莫聰說。
“是啊,我現在不喝,只是想喂少爺喝。”小月說著話噙了一口酒含在嘴裡,湊過來親莫聰。
莫聰看著小月熟練的樣子,心裡有點不舒服,本能地把她輕輕推開。“我也不想喝了,睡覺吧。”他隨口說了一句,把五個酒碗裡剩餘的酒折在一個碗裡,把東西一收,然後把酒倒進溪流中,把碗碟筷子洗淨擦乾放回背囊,然後拿出幾件衣服給小蘭她們蓋上,也給小月拿了一件給她披上。
“少爺,你還是…還是很嫌棄我嗎?”小月看著月光下汩汩流動的溪水,輕聲說道。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只是不想讓你用這種取悅客人的方式取悅我。”莫聰說,“你已經不是望月樓的姑娘,也不單純是莫府的丫環,而是姓莫叫小月,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代表著很深的含義,希望你能理解。”
“說來說去,你還不是嫌棄我?”小月說著話飛身躍下大石,幾步趕到馬匹那邊拔出一把馬刀橫刀朝頸間抹去。
“你瘋了?!”莫聰飛身趕到一把奪下小月手裡的馬刀,鮮紅的血珠從刀鋒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月光下,小月雪白的頸間現出一條紅線,由細變粗。
“我沒瘋,只是不想活了。”小月看著莫聰手裡的馬刀,哀莫大於心死。
莫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