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辦法突破這個城牆嗎?”信田野望問道。
關長生不答,反而含笑的轉頭看向一邊的公羊仲達:“不知道公羊家主有什麼高見?”
“高見算不上!”公羊仲達似謙實傲的道:“到有幾分想法。對方剛才那一陣特殊炮彈,應該是他們的大型喀秋莎做到的,不過後來停止了,想來不是彈藥問題,而是武器本身的使用極限。我想應該在一會兒就會再次發shè,然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將會在與剛才同樣的時間長度後停止,進行新一輪的休眠之中。而這就是我們最大的機會!”
“我也知道這是機會。但是我們如何衝上對方的城牆?血怪的腐蝕對那個城牆沒有,而那城牆又高達兩百米,根本不是一般力量可以快速攀爬上去的!”信田野望覺得公羊仲達根本就是在說廢話。
“信田將軍莫急。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公羊仲達信心百倍的道:“在喀秋莎發shè的時候我們是不可能衝過去的,除非派出尊級天聖的隊伍。所以我們的機會就在空隙期。只要到了空隙期的話,那麼我們就派出足夠數量的血怪。血怪不是可以變形嗎?所以不要把它們變成雲梯之類的浪費了,直接讓它們變成異獸的模樣,最好是蟲類。蟲類在攀爬上有著先天xìng的優勢。只要有足夠的血怪衝上城牆,那麼就可以引起城牆上的混亂,然後讓血怪死守那段城牆。城牆下的血怪再變形就不會受到阻礙了!”
公羊仲達的辦法的確簡單,但是要是沒有血怪的變形能力,肯定是做不到的。而鬼族一向把血怪當成工具,根本沒有仔細考慮過到底怎麼使用血怪,當初血怪腐蝕城牆的辦法還是意外發現的在戰鬥開發上,鬼族就和小白差不多。
關長生聽後撫著長鬚大笑:“公羊家主之法,妙,大妙!”
公羊仲達得意的一笑,並沒有說話。
信田野望有點失面子,被他看不起的公羊仲達想出這麼好的點子來,而他這個全軍的督軍,號稱鬼族最優秀的大將軍,卻是完全的束手無策,對比之下,真的是差距很大。不過信田野望心態不錯,馬上就擺正了思想,不再去多想。
“既然長生兄也認可,那我們就開始吧。說到血怪,我們要多少有多少!”
喀秋莎的再次發威斷絕了鬼族戰士的後緩,衝到城牆下的鬼族戰士被全殲一空。等到喀秋莎再次冷卻的時候,十萬血怪集體衝了上來,衝到城牆下之後,變體變形成多足蟲一般的模樣,然後勾著城牆的細小紋路就往上迅速的攀爬。
的確如同公羊仲達所說,蟲類異獸的身體結構在攀爬方面有著天然的優勢。所以當血怪變成了多足蟲的模樣之後,爬牆變成了輕易而舉的事情。
一時之間,整個琅山城的城牆上,就像是長滿了跳蚤的牛皮,掛著無數噁心的紅點,而且這些紅點還在不停的向上蠕動。
“這個主意肯定不是小鬼子想出來的!”屠輕狂撇撇嘴道。
“不是關長生就是公羊仲達。”呂宵戕不輕不淡的說了一句。
“這些傢伙爬上來很麻煩的,把那些東西推上來吧!”跟著,呂宵戕又附近身邊的人。
“現在就用那個?會不會早了點?”屠輕狂道。
“不早,我們現在就是要給對方一種他們的人數還不夠的感覺,只有他們不停的聚集兵力,達到一個上限飽和之後,我們才能運用我們的底牌,達到最佳的戰果,不然的話,就算我們現在用底牌打贏了,對方一散,以後九州幾百年都安頓不下來。最主要的是,還會讓出雲島那邊的情況有變,要是敵人知道他們在九州的戰略失敗,說不定會做一些冒險的事情。對臭小子他們會不利!”呂宵戕道。
屠輕狂點點頭:“有道理,那就用吧。不過,讓我去玩一把,那東西我就見安晴姑娘示範過一次,看著就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