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被欺負了,為什麼還笑得出來?分明知道是我,為什麼不去告發?”他越說越快,到最後已接近歇斯底里。
我係好釦子,看著他,一時無言。
“假的,裝的。”他走近我,繼續道,“你的心裡一定早就想揭穿我,報復我。為什麼不做?一看到你那副虛偽的優等生嘴臉,我就噁心得想吐。這次也一樣,明明沒傷那麼重,偏偏做出一副重傷的樣子來博取同情,還向老師推薦我代替你,你以為我會領你的情嗎?要打要罵要報復都隨便來,別再擺那種清高又偽善的臉給我看。”
我嘆了口氣,“我打你一頓你就會開心了嗎?”
柳恭怔了一下,盯著我。我又嘆了口氣,“今天我去梅田那裡換藥的時候,他說其實我們兩個很像。我想,大概沒錯。你看不慣的,或者只是你自己吧——”
“胡說!”他打斷我,卻有沒有下文,咬緊了牙站在那裡。
“很辛苦吧,做優等生?要揹負比別人更多的希望,要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要承受比別人更重的壓力。”我說著,不自覺的想到阿驁,他用功的時候,他練琴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