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得罪了上官金虹。」荊無命手腕一轉,佩劍隨著他的動作,彎起一個驚人的弧度。
竟是一把軟劍。
江池極快的鬆開匕首,這才沒讓荊無命的軟劍,將他的手圈起來。
方才荊無命稱,他得罪了上官金虹。這他倒是清楚荊無命為何要殺他了,畢竟他曾殺了金錢幫的人,上官金虹欲找人替他弟兄報仇,也極為正常。
荊無命見江池輕輕鬆鬆躲開了軟劍,微微一頓。他極少失手,但方才這幾招,竟被江池盡數化解。
邀月見荊無命失手,心底頗有些複雜。她尚且不清楚這是應該高興,還是應該失落。留給花無缺的信封,是讓花無缺認江池為三師父。而她則是同無花合作,趁江池等人不備時,在武林大會上說出這幾人的惡跡。
但現在看來,面前的兩人並不靠譜。邀月輕抿了一下唇,深知荊無命不是江池的對手,忙上前幾步,道:「方才發生的事情,只當做是一場烏龍。不如各退一步,此地乃是移花宮,若你們非要比出個勝負,不如等離開移花宮再說。」
「宮主現在想全身而退已經晚了。」宮九用輕功靠近江池後,看向一旁的邀月,淡淡道。
「你先前所說的一場大戲,我忽然不感興趣了。畢竟你已是一個將死之人,又能弄出什麼大動靜?」宮九垂眸打量了一會眼前的人,瞧見江池並未受傷後,才放下了方才懸著的心。
邀月聞言,見宮九將手搭在佩劍上,又想起方才江池躲過她極快的一掌,只覺面前的兩人確實不一般,若真要打起來,興許她並不佔上風。想到這兒,邀月抿唇道,「過幾日就是武林大會召開的日子,我受到邀約會前往,若我在移花宮出了事,只怕不僅武林大會會推遲,就連江湖各大派別都會過來圍攻你們。」
「畢竟幾日前,武林大會中的各路英雄好漢都會聚在一起。你先前所殺的嶽不群,便是收到邀約的其中之一。」邀月說完,見江池一副平淡的模樣,繼續道:「不過我清楚嶽不群是個偽君子,你若這些時日不會找我移花宮的麻煩,那我便替你洗白你的罪名。」
「武林大會?」宮九微微一頓,思索著江池在武林大會上除掉邀月,興許江湖威望會更高,便應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宮主了。只不過這武林大會是在哪兒召開?你若要洗白哥哥,總不能讓他不出面吧。」
「武林大會在華山腳下召開。嶽不群一死,五嶽劍派中的其他人商量著要找出兇手。當日我收到邀約,並不清楚兇手是誰。若非無花提起,只怕到了華山腳下,我才知道各路人要殺的是你。」邀月說完,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開啟後遞給了江池。
她原本不想趟這一趟渾水,畢竟前去武林大會的人,一個比一個精明。他們將武林大會定在華山腳下,不過是為了告訴世人,他們五嶽劍派是一條心。但實際,他們是想借這一次大會,找出一個武林盟主。
江池接過書信,見上面寫的確實同邀月所說一般,便輕聲笑了笑,「宮主先前所說的一場大戲,難不成就是武林大會?」
「是,也不是。」邀月頓了頓。
「既然要替你洗白,你現在出現在移花宮也不合適。不如你們現在就抓緊時間趕往華山腳下,快的話三日抵達,慢的話興許五日。」邀月說完,見天色漸晚,輕聲繼續道:「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就不留你們在移花宮留宿了。至於玉佩……」
「我已吩咐給花無缺去辦,其他的事情,皆隨緣吧。」邀月微微眯了眯眼,見遠處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淡淡道。
「好,那我們便先行告退了。」
「阿九,我們走。」
見宮九擰眉不動,江池伸手拉住宮九的手腕,這才將他帶出移花宮。
「天色漸晚,我倒是沒什麼,可你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