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夠讓全球範圍內、整個單板滑雪跳臺震三震的第一個fsrk2520°就這樣默默誕生了。
……
「在想什麼?」
男人溫和的聲音將思想拉回現實。
溫暖乾燥的公寓內,只亮著檯燈那一盞昏黃的光,醫藥箱開啟,裡面的藥被翻得有點兒亂的散落著……
單人床上,兩成年人擠在一起,卻誰也沒有抱怨擁擠這件事。
衛枝眨巴了下眼,顯得有點兒遲鈍的從下午的回憶中清醒過來。
雙手攀附上男人的肩膀,勾著他的脖子,她稍稍起身,唇瓣落在他的鼻尖。
……誰能想到呢,他跳出那個驚天動地的動作時,身上還帶著傷。
說出去誰信吶,上課的時候,總是強調安全,能把學生保護得滴水不漏的單崇,自己練習的時候卻像是不要命,風雨無阻,吃喝不耽擱,背上還在嘩嘩流血,他一句也不抱怨,偷偷跟女朋友撒個嬌,站起來就繼續跳。
天道酬勤。
正應了之前提過的,雪圈人最愛的那句話——
你只管努力,剩下的交給時間。
時間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答覆呢,在他可能自己都考慮過放棄自己的時候,他突然就做到了。
在她的唇瓣離開他的鼻尖,他嗅到了她身上的香味,一如既往是甜的。
目光微沉,像是全身的血液從心臟流淌而出而蜂擁回歸心臟,胸腔之下有力的跳動……他們靠的很近,近到只要他一低頭就能親吻到她的唇,而她伴隨著呼吸起伏的胸口貼著他,隔著一層很薄的布料。
剛才為了上藥他赤著上身。
他微微偏過頭,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
只是對視了幾秒,衛枝不說話,但是也沒推開他——
男人懶洋洋地哼笑一聲,懂了,抬手壓在她睡裙裙擺。
一隻手指尖勾住布料邊緣,惡作劇似的拉扯了下,聽到她「嘶」了聲,紅著臉踢他。
鬆開鬆緊,聽見「啪」地一聲,布料彈回她白嫩的大腿上發出輕響,她疼了,就嬌氣地輕輕地哼唧著……
身上的體香和他身上的膏藥味混合在了一起,那奇怪的味道卻像是有什麼侵蝕力,鑽入鼻腔,將他的意志力摧毀。
她纏繞在他的身上。
他想要把手抽開時,腿合攏了些。
他的手又動彈不得,貼著她溫熱的面板,拿又拿不開,額角青筋跳了跳,他伸手順勢掐了她一把——
這人下手沒輕沒重的。
大腿上的肉本來就嫩得很,衛枝被他一掐差點兒跳起來,鬆開了他的手,原本攀附在他肩的手拉扯了下他的頭髮作為回敬。
「肯定紅了。」
她小聲抱怨。
「哦,」他從她身上支起來一些,被子從他腰部下滑落,「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動作。
到最後,確實是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
躺在柔軟的床鋪,小姑娘雙手捂著臉,從白皙的指尖縫隙看得到她紅的發燙的臉蛋,往那一躺,微微顫抖起來,乖的讓人想一口將她吞進肚子裡。
「關、關燈。」
她顫著嗓音說。
男人的唇角和手都是濕漉漉的,聞言,睫毛輕顫,伸手拉開她的手腕——
在她面板第一時間接觸到水汽她還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她尖叫了一聲,像是甩開什麼燙手山芋似的要掙脫他的手。
單崇還是往上貼。
他額間已經有了一點兒薄汗,大約是在極力剋制自己,眼底烏壓壓的漆黑一片,就像是投入一枚石子也濺不起哪怕一絲的漣漪……
然而漆黑之下,掩飾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