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哦?」姜南風不負責任地說,「那他確實單身啊。」
「可能是有感情障礙症。」
「那你就當他的藥。」姜南風面無表情,把卸妝油乳化,洗乾淨,盯著鏡子檢查鼻翼有沒有黑頭,一邊頭也不回地教育她,「慫什麼,按照你說的,總有一個人要上位當師娘,那個人為什麼不能是你?」
「怎麼才能是我?」
「……你那些漫畫裡女主拿下千千萬個男人時候比喝水還簡單,虎得那些個讀者小姑娘以及大老爺們一愣一愣的,你現在問我怎麼才能是你?所以你是夢遊的時候想到那些情節的?」
「那是小黃書!能一樣嗎!」
「藝術來源於生活。」
「雖然這個屁聽上去好像有點道理,」衛枝捂著臉,「你變了,上個月你還嚴格的像個教導主任,現在你卻慫恿起我來了……」
「沒錯。」
姜南風慢悠悠地洗著手,「當我在登機前,看到最新的1p更新,戴著面具的侍衛阿墨長著一張單板跳臺冠軍的臉……那時候我就覺得,要麼是作者瘋了,要麼是作者戀愛了,總而言之就是你完了。」
衛枝「哦」了聲——
被提醒到了。
陷入戀愛也並沒有忘記搞事業,支稜著爬起來開啟板子給還空在那的男二美背加上了傷疤:縱橫交錯的各種舊疤裡,有順著脊椎骨的一道最明顯的……
宛若蜈蚣。
也真的用刺青做成了蜈蚣的模樣覆蓋掉了。
放下壓感筆,衛枝猶豫了下,又把後面男二和女主滾床單的草稿全部改掉了,改成了回憶部分,阿墨的蜈蚣刺青是女主給他刺的。
姜南風爬上去就看見她趴在電腦前面塗塗改改,看了一會兒驚訝道:「這刺青情節是怎麼回事?男二不和女主上床了嗎?」
「不上了,」衛枝說,「男二專心搞事業吧。」
……小黃漫裡出現個傾國傾城的男二用來搞事業?
姜南風正聽的一頭霧水,就聽見作者太太義正辭嚴:「否則我會吃醋的。」
姜南風:「?」
無語至極,姜南風掀開被子鑽進床裡,拿手機開啟熟悉的網頁,批好讀者馬甲,在成千上萬等著男二和女主滾床單的評論裡留下最新的一條——
【都散了吧,瘋批作者已經在男色中迷失了自我,失去了本心。】
……
第二天,衛枝早上十點才睜眼,姜南風翻了個身還睡得很香。
迷迷瞪瞪抓過手機看了眼,從九點開始,每隔二十分鐘單崇給她發一條資訊,分別是——
「雪具大廳門口。」
「人呢。」
「人。」
最後一條是沒接到的語音。
就像是被人從頭頂扣了盆冰水,透心涼,小學遲到都沒現在這麼恐慌——衛枝搖醒姜南風,在對方抱怨連聲中,她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來洗漱。
衝到雪具大廳,買完雪票刷卡進去都快十點半了,她不抱希望地打了個電話給男人,意外的是,電話沒響幾聲等待音,對面就接了電話。
「咖啡廳。」
沒等衛枝開口,對面的人一如既往言簡意賅,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
好歹沒有接起電話就把她罵一頓,提到嗓子眼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衛枝拽著姜南風滿世界找咖啡廳……然後在到咖啡廳的一瞬間,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她的心又他媽回到了嗓子眼——
單崇不是一個人。
他身邊除了老煙、背刺之外,有個不認識的女生,女生又是個漂亮的小姐姐(彷彿全世界長得好看的妹子都她媽會滑雪),御姐系的,身材嘎嘎好,一看就很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