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卻不太好:「我想聽的不是這個。」
「……嗯?」紀川不解。
賀懷章說:「我不是要你的原諒,我想要你也喜歡我,寶貝。」
「我本來就喜歡你啊。」紀川有點委屈。
賀懷章嘆氣:「不是那種喜歡,是——你也想跟我上床的喜歡,你想麼?」
紀川猶豫了下,沒回答。
賀懷章頓時臉色一沉:「你不喜歡我,你喜歡誰呢?告訴爸爸,是那個女孩?還是——賀亭?」
「……」紀川連聲否認,「沒有,我沒喜歡他。」
賀懷章似乎不信,剛剛平靜下來的表情又變得隱隱有火光。紀川很怕他會因此教訓賀亭,賀亭那麼孤僻,如果和僅有的幾個親人之間的關係也僵了,以後不會變得更加孤僻麼?
可這種求情的話紀川不太敢說,怕火上澆油,但是不說心裡又很忐忑。他走神了,忘了手還被按在下面,握得久了幾乎成為習慣,忽略了那是一個蟄伏在草叢裡的兇物。賀懷章忽然挺了挺腰,頂到他腿根上:「你在想什麼?」
裹著怒火的嗓音鑽進耳朵,紀川一驚,手腕被捏得生疼。賀懷章沉沉地道:「回答我的問題。」
「什、什麼?」
「……」
「呃,爸爸,我——」話音未落,紀川手猛地一抖,掌心裡那根滾燙的東西突然發了怒,他能清晰地感覺到上面鼓動的青筋,他有點慌了,「爸爸……」
賀懷章保持沉默,抬起他的腿,一把拽掉他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扔到地板上,然後將他翻轉過來,伸手向床頭摸索了一會,不知拿起一瓶什麼東西。
紀川上面還穿著襯衫,只有下身光溜溜的,被迫翹起屁股跪趴在床上,渾身都僵了起來。他忍不住回頭,看見賀懷章正從那個小瓶子裡往出倒東西。
他明白了那是什麼,心臟頓時一緊,想躲,沒能躲開。賀懷章鬆了松領帶,勾住他的腰,好像已經決定了什麼,不再徵求他的意見,獨斷地說:「不管你想不想,以後都只能跟我做。」說完掰開他的屁股,露出深藏在臀縫裡的穴口,冰涼的手指猝然插了進去。
「爸爸——」紀川有點害怕,上次的經歷是在無意識下進行的,根本不記得,再來一遍無疑很陌生。
他下意識夾緊了腿,又被賀懷章用力分開,然後是緩慢卻果斷的開拓,手指從一根變成三根,往他體內捅進了一大堆濕滑的液體,將穴道里每一處都照顧到,一點點按壓、塗抹……
紀川渾身打顫,在冰冷的刺激下不適地扭了扭腰,身後傳來賀懷章沙啞的聲音:「別緊張。」他信了爸爸的話,輕輕鬆了口氣,可一口氣還沒喘到底,身下猛地一痛,兇器一般的肉刃毫無預兆地插了進來!
「啊——!」紀川發出一聲驚叫,顫抖著咬住下唇,「爸爸,你、你……」
「我怎麼了?」
賀懷章兩手掐緊他的腰,胯骨貼著他飽滿的臀肉,往前擠了擠,將雪白的軟肉擠壓變形,性器彷彿帶著怒火,毫不留情地進入得更深,「你不是說,我是你最好的爸爸,怎麼對你都可以麼?——這樣呢?」
屁股被抬高了,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賀懷章從穴口拔出一截,再施暴一般狠狠插進去,插得他兩腿一軟險些癱倒,從緊抿的唇縫洩出一聲呻吟,「不、不要……好疼……爸爸……」
身後的男人不為所動,他看不見賀懷章的表情,只感覺那份不知從何而來的憤怒比剛才更盛,大手用力抓揉著他的臀,一邊揉,一邊腰胯聳動,大幅度地撞擊著他,好似憋著一股火,要把他們之間將近二十年的父子關係徹底撞碎——
紀川身體劇烈地發著抖,屁股被虐待般的力量揉得通紅,又紅又癢,疼痛之餘感到了一陣陣酥麻。而賀懷章衣服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