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韞見她還站在那,便問:「還有事嗎?」
薛棋說:「你是因為她嗎?」
她問一句如此的話,沈韞挑眉看向她。
薛棋說:「是不是因為上次你拉我那次,被她看到了,她生氣了,在意了?」
沈韞說:「沒有。」
薛棋說:「沈韞我不認為你那樣做,有任何問題,反而你不那麼做我才覺得有問題,那種事情不是身為一個人最基本的嗎?」
沈韞說:「我不是很清楚你在說什麼。」
薛棋說:「你不是不懂,沈韞,以前你從不這樣的,可是現在我只感覺你越來越冷漠,你變的開始不像你自己了,你居然可以為了她,將一切漠視到這種程度。」
薛棋說:「如果你覺得你為了她,不需要我們這些朋友,那你就當我從來沒說過這些話。」
薛棋說完,回了自己辦公桌。
薛棋的話,對坐在那的沈韞並沒有多少反應,他依舊像是什麼都沒聽見。
晚上下班,東子來找薛棋,見沈韞竟然早走了,只有薛棋一個人在收拾自己的東西,他左右看了一眼說:「沈韞呢?」
薛棋說:「他早走了。」
東子哦了一聲,又問:「對了,最近沈韞怎麼樣?」
薛棋說:「你等著吧,沈韞遲早會出問題的。」
東子不解的問:「怎麼了?」
薛棋說:「那個女孩子對他影響太大了,我不知道她到底會把沈韞變成怎樣一個人。」
東子無語了,他說:「到底怎麼了?」
薛棋對東子冷笑說:「那個女生就是個瘋子,你說怎麼了。」
東子也很不喜歡薛棋這樣說安夷,安夷怎麼說都是他的朋友,他說:「你不喜歡安夷,也別這樣說吧。」
薛棋說:「正常人會發瘋一樣咬別人手嗎?」
東子皺眉問:「發生什麼事了?」
薛棋說:「你沒發現沈韞自從遇到那個女生後,就完全變的不像自己了嗎?」
這是一句實話,東子都無法反駁。
是的,沈韞在遇到她後,變化太大了,先不說那些糟心的事情,就說現在,他似乎對一切都變的很漠然,甚少再聯絡東子。
薛棋說:「東子,你應該勸勸他,那個人對他改變太大了,你知道他可以為了他做到什麼程度嗎?」
東子是沒有跟他們一個科室,所以也不太清楚最近的事情,他看著薛棋問:「什麼程度?」
薛棋說:「有一次我摔倒了,沈韞拉了我一把,正好被那女生瞧見了,她瘋了一樣咬沈韞的手,後來沈韞竟然不再跟我們有任何的接觸,就算同他說話,也完全是愛答不理的狀態,你想,這是什麼程度,」
東子說:「不太可能吧,安夷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
薛棋說:「你瞭解她嗎?」
東子倒還是真不太瞭解,畢竟也才認識這麼久。
薛棋說:「能夠做出勾引姐姐男朋友這種事情的人,會是你所見的單純嗎?」
東子竟然反駁不出了,因為他後知後覺,才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
薛棋說:「你看吧,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下去,沈韞遲早會出問題的。」
薛棋說完,拿著東西便要走,東子一把拉住薛棋問:「你別嚇我。」
「我沒有嚇你,你等著吧。」
晚上沈韞回到公寓,安夷在沙發上看電視,懷中抱著薯片。
沈韞進來後,便朝沙發那端走了過去,懷中的人主動抱著沈韞,又開始嗅著沈韞。
沈韞坐在那笑著。
她嗅了一圈,便挨靠在沈韞懷裡撒著嬌,沈韞撫摸著她腦袋。
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