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王您是何意?難不成就此算了?”宋自初氣惱的重新坐回到椅上,很是不高興。
“自初你有所不知,當日火燒地寒谷大破廉王軍的就是此人”姬遠途不緊不慢的說著就像是在敘家常一樣。只見他伸手在側取過一封書信,繼續道“這是廉王剛給我送來的書信,裡面藏有著一件大事情”。
此時,一直閉目不言的姚伯陽竟也微微睜了下眼,後又閉上重新入定。
“有何大事?廉王他不會是想自立吧?”生性愚頓的宋自初滿不在乎的說到,好象並不怎麼關心。
姬遠途聽聞,又把書信重新放回案上“此事暫不提它,現有更大的事有勞兩位仙長”。
宋自初一聽,不屑的撇了一下頭,憤憤道“大仇未報,無心理事”。這個宋自初還不是一般的狂,全不把界江王姬遠途放在眼裡,連正眼都沒一個。
“咳!江王有事但說無防,我們兄弟無不遵從”姚伯陽這時候也不裝了,收功端坐很是客氣的說著。
“如此就好,我知二位待我已誠,他日一定厚報”姬遠途慢悠悠的說著,臉上竟全無怒意足可見其城府之深。只見他手掌輕拍一下,對外說道“進來!”。
草頭二仙聞聲轉頭外看,只見從廊側進來三人均是女子,後面那兩個到是沒什麼,一看便知是伺候人使卑。先前這一位可讓二位大仙也不免一驚,竟然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妙齡女子。此女長像自不用說,嬌豔冠奪,就是驚為天人也毫不為疑,奇就奇在此女子更生得一副好身段,高挑異常並玲瓏有秩,該高的地方似奇峰入雲,該平的地方如細脂凝江,真不知是怎麼生的,那個頭就是放到男人堆裡也不呈多讓。看的草頭二仙盡也痴迷,如墜春夢。
三女子進來後均是深深一扶,並未說話。
“有勞二位,將福兒送到京師皇上處”姬遠途好象早就料到草頭二仙會失態,也不理會繼續道“福兒美豔冠奪天下,二位一定要保她處子之身萬不可有失”
聽了姬遠途的話草頭二仙就更吃驚了,他們萬萬沒想到如此尤物竟然還是處子之身,難道天下的男人都眼瞎之人嗎?二仙不敢相信的看著那一身媚骨的福兒,口水暗流。福兒好象有些不適,含羞不語。
就這樣,草頭二仙滿心不甘的帶著福兒進京去了,殿中只留下界江王姬遠途呆坐不動,爾爾道“天有奇事,不足為奇,要論最奇,此人唯一。孫為民我到要看你如何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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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漠北軍營。
孫為民剛剛吃過早飯,正握著毛筆在桌案前點批軍文,突然心中一顫竟脫手將毛筆掉落在了軍文之上,立時花了軍文“恩?筆落案頭,這是大凶之兆也”孫為民頓時緊張了起來,掐指一算不由倒吸一口涼氣,自語道“禍自東南來,我要遭牢獄之災了”。
孫為民是很少開局批卦的,因為他一直信奉運乃數也,不可破之。但這次他還是破例了為自己起了一盤。
“開門落宮既克值符宮,又克天乙宮。。。。”孫為民默默的掐算著,恍然道“此次執法者為人鐵面,不尋私情”
“星、門、神、三奇、六儀。。。。。。原來如此,禍起妖媚”
“九星旺相休囚。。。。。。。哎,怕是躲不過去了,還是準備坐牢吧”孫為民把局盤一撤也懶的多算了,腦子極其混亂的他知道這次已避無可避,只好開始考慮怎麼安度此局。
“來人!把蛟姑娘請來”孫為民對外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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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之後,遠去西境的青睿等人終於回來了運氣還不錯,他們終又發現了一方天印的下落。聽鉤蛇言,那是一隻旄牛五行屬金比鉤蛇要厲害一些,不知道守著哪一方天印。
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