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逃跑,哪知一時心急,竟怎麼也開不開門。陳剛見我們要跑,放了小麗,在門後順手抄起一根鐵棍朝小芳頭上砸去,小芳頓時倒下了,流了很多血。我已經嚇傻了,忘了開門逃跑,被陳剛一把抱住了——他姦汙我,又當著我的面,姦汙了小麗和不省人事的小芳。小麗不從,他便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朝床頭櫃上撞,差點把小麗也撞暈過去……
妹妹講完,已經泣不成聲了。我勸了她一陣,告訴她我去找小麗和小芳,要她們一起去派出所報案,然後就出了妹妹的房間。
出來就被媽媽攔住了,她哀求說:“你不要去報案,這事傳出去,你妹妹這輩子就完了!”
我扶她坐下說:“媽媽,現在什麼時代了,你還這麼想!妹妹是受害人,她 又沒有犯什麼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今天我如果不懲罰陳剛,他以後保不定還會害更多的無知而又善良的女學生。媽媽,你不願自己的女兒遭罪,你一定也不願別人的女兒也遭罪吧?啊!”
媽媽不開腔了,在面子和大是大非面前,媽媽是知道孰輕孰重的。
我先到小麗家。
她父母不在,都到山外打工去了,只爺爺奶奶在。我問奶奶:“小麗在嗎?”
奶奶說:“在,都幾天沒去上學了!”
我說我有事找小麗,她便把我領進了屋。
見了我,小麗竟委屈地哭了:“祝捷哥哥,你得為我們做主啊!”
我心裡黯然,小麗個子單小,比我妹妹差不多矮了一個頭,身體還沒開始發育呢,陳剛那畜生竟狠得下心——“小麗,我們去派出所告那畜生,你敢去嗎?”
“怎麼不敢!我們三姐妹就等你呢!”小麗閃著淚花的雙眼望著我,一臉的求助有望的神情。
“這事你告訴你父母了嗎?”我問。
“我給我爸打了電話,他正往家裡趕,說要殺了姓陳的,估計再過兩天就能回家了。”
“他同意你去報案嗎?”
“他說跟祝捷哥哥去他們放心!”
“好!小麗,你現在就去我家找小妹,我再去找小芳。”我安排好小麗,又來到小芳家。
小芳一個人在家。媽媽在她兩歲的時候狠心離開了這個貧窮的家,爸爸一直未娶,為了讓女兒能好好上學,他被迫外出打工。小芳和小麗經常到我家找小妹玩,我對她們比較熟悉,知道這是個極要強又較內向的孩子。
小芳不像小妹和小麗一樣躲在房裡不肯出來,她正在院子裡忙著拾掇豬菜。她比較瘦,但肚子明顯肥大,很像懷了幾個月孕的樣子。我暗自發狠,不叫陳剛進監獄我誓不為人。
當我說明來意,小芳放下手裡的活計,一句話不說,鎖了門便走,倒是她領我到了我家。
報案後,派出所民警分兩路出警,一路直撲學校抓人搜查證據,一路護送三個女孩子到縣城醫院墮胎取證。我於是開車回家接上媽媽和小麗奶奶趕往縣城。知道手術後三個女孩子平安,這才放下心來休息。累了一天,我躺下就睡死了。
第三章 縣醫院遺失無頭胎
第二篇日記9月16日
同樣的噩夢又一次把我驚醒了。同樣,後來的幾個小時又是失眠,我頭都大了。
七點半鐘,派出所劉所長給我來了電話,說是通報一下案情。他說,他們從陳剛家搜到了陳剛砸小芳頭部的鐵棍,經化驗核實那上面的血跡正是小芳的。同時,他們還在陳剛房間提取到了一些毛髮,證實是三個女孩子的。但陳剛拒絕承認強姦事實,口鋒極硬。現在就等胎兒DNA測定了,到時證據確鑿,他不認也不行了。
我聽了這個訊息非常興奮,洗漱畢,到食堂打飯吃,又帶了五個人的飯到醫院去。
剛進病房,小妹眼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