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的死穴宣判。
兩人聞言面色也是一變,立刻放開對方很是禮貌的道歉了,道:“對不起!”
“過來端盤子上菜,還有不許偷吃!”
小小年紀的遠坂櫻像是一個很有威嚴的小大人一般,督促道。
兩人也是很聽話的去端菜上桌了,只不過在過程中兩人眼神一直在放著針鋒相對的隱秘電流。
一道客廳餐桌上,二樓樓上也是扶著樓梯走下來一位帶著醫用眼罩,與卡蓮面容極為相似,身形有些消瘦病弱的成熟女子。
“媽媽,你怎麼一個人下來了!”
卡蓮一看到這個女子,立馬將手中的東西放到餐桌上,然後有些焦急跑到自己母親面前攙扶住了對方。
看到卡蓮跑到自己母親面前,遠坂凜眼裡也是閃過一絲羨慕和落寞,她很羨慕卡蓮這個整天和她作對的毒舌女孩還有著自己的家人。
她的父親早在第四次聖盃戰爭中犧牲了,母親也因為這個噩耗而一蹶不振病倒了。
現在也正是那個叫做言峰綺禮的金髮和藹男人幫助了她,只不過遠坂凜總感覺那個整天笑眯眯的神父,身上總會持續溢位著什麼讓她毛骨悚然的氣息。
好在對方一直處於出遠門,和她見面次數也不多。
而遠坂櫻看到這一幕並沒有什麼太大情緒,只是看著卡蓮眼中有著追憶的情緒。
曾經幼小的她差點落入萬丈深淵,也就是那個牽著卡蓮手的金髮男人隨手救了她。
還在聖盃戰爭結束後,將她和自己的姐姐放在了一起,讓克勞蒂亞負責照看著。
雖然她曾經對自己父親將自己推入深淵很有意見,但現在對方人都死了,還能說什麼呢?
“卡蓮,我的身體只是虛弱並沒有大礙的。”卡蓮的母親,也就是名為克勞蒂亞·奧爾黛西亞的女子,臉上帶著柔和溫暖的笑容摸著自己女兒小腦袋錶示自己沒事。
卡蓮的母親克勞蒂亞是白化病的體質,身體欠缺免疫機能。
因此只要受些小傷就可能與死亡緊鄰、身體也是傷痕累累,這可不是虛弱這種等級能形容的。
所以卡蓮聽到自己母親的話,臉上的三無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莫名的不滿,道:
“那個男人為什麼沒有把母親你的身體都給治好啊,明明對他來說根本不是什麼難事。”
“卡蓮!!”
聽著自己女兒為她的抱怨聲,克勞蒂亞柔弱的臉色猛地變成了嚴厲,不輕不重的敲打了一下女兒的小腦袋,教育對方道:
“我和你父親以及你,都受過那位大人不小的恩情了,不準再這樣說了,我可沒教育你成為那種理所當然接受別人恩惠還不知感恩的人。”
她身體確實是病弱,但自己脫胎換骨的丈夫已經去為她尋找救治的辦法了。
對比以前,卡蓮和她可以稱得上是幸福,因為她們也在不斷努力著。
靠著恩惠讓自己更幸福,就有點本末倒置了,幸福是要靠自己追尋的。
而且對方沒有治癒她,其實是她丈夫的意願,對方想靠著自己努力來醫治自己妻子。
身為言峰綺禮妻子的克勞蒂亞,知道對方只是在享受拯救妻子辛苦和努力的過程而已。
雖然自己丈夫脫胎換骨之後有點放飛自我,但對比以前死氣沉沉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好了。
“唔...我錯了。”
面對自己一反常態變得威嚴的母親,卡蓮也是癟著小嘴巴低頭認錯了。
克勞蒂亞看著除了面容,其他方面都和自己不像的女兒,也是在內心嘆了一口氣。
自己這女兒倒是挺像自己丈夫的,不過好在沒有完全像是人格感情大面積缺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