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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影片當中,馬基納聽到這熟悉的語氣,僵硬的嘴角也不由得扯出一抹笑意。
果然,比起別人,還是要由戰友來稱呼他遺忘掉的名字啊。
“變成這幅滑稽可笑的模樣就不要惹人發笑了,本來我的聖戰之中就不該有女人出現,不過既然你醒了,怎麼樣都好。”
黑騎士馬基納看著羅德斯,再看了看藤井蓮,死魚一般的眼神之中泛起一抹鄙夷與隱晦的怒火。
這怒火不是針對對方的,而是某個看好戲的臭蛇,對方的惡趣味讓他恨不得把拳頭砸到對方臉上。
把老子兄弟變成女人,馬基納感覺卡爾·克拉夫特是在玷汙自己的聖戰啊。
“我是他,但他不是我,可以的話請稱呼我藤井蓮!”
要是其他人的鄙夷,藤井蓮根本不會生氣,偏偏是這個一起上過戰場,一起戰鬥,一起死去的傢伙在鄙夷自己,藤井蓮感到十分的火大。
就像她所說的,羅德斯已經死了,現在她是藤井蓮。
少女可以是羅德斯,但羅德斯無法是藤井蓮,就是這麼個意思。
而羅德斯·萊希哈特也是輕笑著摟住了藤井蓮的肩膀,對黑騎士笑著說道:
“就像現在的‘我’所說的一樣,我是以前的死人,她才是現在的活人啊。”
“...哼,只是人格的區分而已。”
黑騎士馬基納聞言冷哼了一聲,什麼曾經死了,現在活著,只要戰友還存在於此,那就是活著。
他們兩人之間也就是人格的區分而已,無非就是羅德斯自己根本就不會去爭奪身體主控權。
聽著黑騎士馬基納這個損玩意,裡裡外外看不爽眼女性藤井蓮的模樣,羅德斯感覺到了藤井蓮的火大,隨後就感覺到了一抹不懷好意的陰狠。
兩人的思想沒有分出他者,畢竟本來都是自己,所以羅德斯也察覺到藤井蓮想要對自己曾經的戰友做什麼了。
喂喂喂,你這樣整馬基納,他絕對會暴走的,耗子胃汁啊!】
哼!反正和他是戰友,更是損友了,男生的友情我很懂的,本來這玩意是用來整蠱司狼的,現在感覺他更合適,你不想看他出糗火大的樣子?】
那你做吧,我要好好嘲笑他,報答一下他把我打死仇了。】
羅德斯在自己爽和戰友之間,選擇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戰友的憤怒之上,也算報答一下馬基納曾經把自己打死的仇了。
雖然他根本沒記恨對方就是了,單純的只想看對方出糗,然後嘲笑對方。
而藤井蓮臉上露出了莫名的微笑,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的馬基納說道:
“也不是不理解你的執著了,既然要打的話,我也可以變成男性姿態滿足你對男人之間戰鬥的挑剔了,需不需我謙讓著你一下,馬基納寶寶?讓我們以同性的姿態戰鬥吧”
說著,藤井蓮身上藍光一閃,就變成了男性的姿態。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馬基納稍微愣了一下,下意識是覺得這樣還不錯,畢竟看著曾經戰友的臉,總比看著女人的臉要習慣。
雖然馬基納嘴上不說,但其實內心也是非常介意戰友性別問題的。
只不過,他沒聽懂藤井蓮最後話語之中‘同性’的一股惡意。
而就在對方下意識因為藤井蓮外貌改變愣住的時候,藤井蓮臉上露出了猙獰的微笑。
黑騎士馬基納看到這個熟悉的微笑,沒感覺到什麼危險,但是感覺到十分詭異不詳的熟悉感。
是什麼來著,啊,想起來了。
就像是男生和男生在同一寢室裡,彼此熟悉了之後會開玩笑整蠱對方一樣。
羅德斯和馬基納曾經在戰爭中,也一起在同一輛坦克裡生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