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林娉婷、文佳查詢了一下,新找了一處相距原先酒店較遠的酒店住下了。鄭武隨後送來了行李,“放心吧,我很小心,沒有被人跟。”
在唐易房間裡小坐片刻,鄭武正要告辭的時候,突然來了一條微信,是被託的人發來的,上面是幾張圖片——茶館影片監控的截圖。
圖片不是很清楚,圖片裡面的人帶著一頂灰色的帽子,圍著圍巾,基本只露出了眼睛和半個鼻樑,不過看狀態,的確像是一個老頭兒。
鄭武盯著圖片看了看,“怎麼覺得這麼面熟?”
唐易也拿過鄭武的手機看了看,根本認不出來,不過,卻反問道:“面熟?只露出這麼點兒你也覺得面熟?那就是你很熟悉的人了!”
“難道是輝叔?”鄭武突然打了個激靈,指著其中一張圖片上露出的手說道,“這個戒指是輝叔的!”
唐易道,“這個戒指很普通,方形陽綠翡翠戒面,白金戒託,款式簡潔,很多男士都有的戴。”
“這個我當然知道,問題是配合戒指,再看露出的眼睛,那就基本能確定了!”鄭武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唐易又仔細端詳了一下,眉目的確很輝叔很相似,不過他和輝叔沒有鄭武熟,仍是不能確定。這時候,唐易突然想起王鎮南的話,不由看了一眼鄭武。
“應該就是他!真是沒想到啊,他找人跟你做什麼呢?”鄭武此時也看向了唐易。
四目相對。
“按說我和輝叔往日無怨,近日無仇,而且和你這關係,和他也能算是朋友了。”唐易沉吟道,“有件事兒我本來不想說,當時我在t國,王鎮南讓我提防這個人。還說他二十年前賭石賠了一大筆錢,後來才來到揭州,投在令尊手下做事。”
“這事兒我知道。不過當時我父親想替他還債,他說什麼也不肯,說要自食其力,慢慢還就是了。就是因為這個,我父親也比較欣賞他的骨氣。不過,當時我還小,這是我父親後來給我說的,說得比較籠統。”鄭武驚訝道,“王鎮南居然知道我們家的事兒,這個人看來的確是不簡單。”
“他還誇你呢。”唐易介面道,“王鎮南的手段,肯定不一般。我感覺,一般的人,他肯定不會當回事兒,知道我要跟你合作,他能特別提出要提防輝叔,那輝叔肯定不是你所知道的那麼簡單。”
“我知道了。”鄭武道,“我這就回去。”
“切莫打草驚蛇!”文佳在一旁立即說道。
“明白,你們好好休息。我有分寸,明天再商量。”鄭武點點頭。
回到家裡,鄭武想了想,撥通了輝叔的電話。
“輝叔啊?你給我打電話了?忙,剛看手機,不好意思啊!”
“沒事兒,就是問問唐易他們來了,有什麼需要我安排的沒有。”輝叔應道。
鄭武眼珠一轉,“噢,那倒不用,我這忙乎了半天,就是送他們到普縣雷塔鎮去了,明天一早,他們要逛古玩市場。”
普縣,是揭州下轄的一個縣。揭州市區,並沒有大型的古玩市場,反而在普縣雷塔鎮有一處集中的古玩市場,很多揭州的古玩愛好者,都喜歡到那裡去逛。
唐易是古玩圈的人,輝叔是知道的。鄭武冷不伶仃這麼一說,輝叔倒真是信了,“哎呀,明天一早去就是了,晚上去那裡住,怪麻煩的。”
“誰說不是,不過我一個朋友恰好聯絡了一個賣家,今晚他們就要看貨,然後明天再好好逛逛。”鄭武這編故事的本事真不弱,張嘴就來。
“那你明天忙什麼呢?”輝叔看似無意地問了一句。
“有個美女朋友從省城過來,我接待一下,明天如果沒什麼事兒,就不要找我了,輝叔,嘿嘿。”
掛了電話,鄭武盤算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