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飛白被陳軒丟在地上,摔的他全身上下都痠痛不已,感覺骨頭都快摔散架了。
他一臉驚恐的看著陳軒,生怕他再給自己來幾下狠的。
還好陳軒沒打算真的把荊飛白給怎麼樣。
他走過去,蹲在荊飛白麵前,輕聲道:“現在,該幹嘛就幹嘛去。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滾!”
“是是是,我這就走,我這就走,我再也不會來煩他了,請您放心,我再也不敢了!”
說著,荊飛白勉強爬起來,一溜煙的跑掉了。
剩下陳軒和羅雨薇面面相覷。
過了好一會,陳軒這才開口了。
“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孬種的男人。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羅雨薇臊的快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陳隊長,對……對不起。今天的事情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也不會……”
“沒關係,這怎麼能怪你呢?對了,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剛到延安的時候,就是他帶著我去總政文工團報道的。因為他也在文工團,所以後來就合作了幾次,不知道怎麼的,他就認為我和他是……”
可能是生怕陳軒會誤會,羅雨薇連忙解釋道:“我只是把他當成了革命同志,絕對沒有別的想法。”
“我知道,我能看出來。希望經過這一次教訓,他能明白過來吧。”
事實證明,陳軒想的實在是太理想了。
第二天,二人照常練歌,荊飛白也沒有找來。
可第三天,在抗大訓練的時候,陳軒就發現有人在背後對著他指指點點,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可當他轉過頭去,卻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如果只是這樣還好,負責一隊訓練的教官找上了陳軒,支支吾吾,東拉西扯了半天,也反正最後的意思就是告訴陳軒——
你還年輕,日後的好日子還有大把,千萬小心,不要犯什麼作風問題。
陳軒一陣陣的無語,而此時一個叫林孝的學員找到了他。
這個林孝是一隊的學員,比陳軒大上兩歲,可對於他的戰績十分欽佩。
“陳隊長,也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訊息,說你搶了別人的物件。”林孝小聲的說道,“而且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女方是總政文工團的羅雨薇,還說你們兩個經常單獨在一起……反正傳的很難聽。”
陳軒明白了,他不用多想,也知道這個流言是誰傳的。
“好,謝謝你了,你去忙吧。”
“好的,隊長。那,要不要跟大家說明一下呢?”
“不用,這種事對外人越解釋越解釋不明白,等到後天,就能一切真相大白了。”
後天,就是陳軒他們這一期抗大學員畢業的日子,也是總政文工團來抗大表演的日子。
到時候,只要羅雨薇進行一次完美的表演,那所有的謠言都會不攻自破。
陳軒打發走了林孝,就聽見有人喊他。
“陳隊長,羅校長讓你去一趟。”
“好,知道了。”
不用問,陳軒也知道羅瑞q找自己是為什麼事。
來到校長辦公室,陳軒也不用等羅瑞q詢問,主動就將一切事情都坦白了。
反正他自覺沒做什麼錯事,也用不著藏著掖著的。
“校長同志,事情經過就是這樣的。您說我動手打自己的同志,我承認,不過那只是正當防衛而已,如果您想說我犯了作風問題,那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那如果我非要這樣覺得呢?”
“您不會的,校長同志。您是我黨、我軍老一輩的革命家了,自然明白什麼是實事求是。”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