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壓力大增,我都快哭出來了。然而,酒精的作用讓我的神智跟我的行為脫離開來,我明明是想自己拿包走人的,但身形一動卻搭上了鬱美男的肩膀,嘴裡也不受控制地吐出一句話來,&ldo;送、送我回去好嗎?鬱……鬱先生。&rdo;還好我還有一點自制力,沒有當眾叫出鬱美男這個我心裡叫叫的名。
是的,我知道我喝醉了,所以為了防止發生什麼不和諧的事,我還是早些回家為好。我這樣子能不能自己摸回家可是個大問題,但現場這麼多人中,看來看去也只有鬱美男的人品是值得相信的。
&ldo;曉琳也太無情了吧,這就要走?&rdo;晨少插話,語氣中似乎帶了絲委屈,&ldo;為什麼不讓我送你回去呢?&rdo;
你猜?
我很想沒好氣地回頭這樣質問,但可惜終究有心沒膽,只回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ldo;晨少是大忙人,我當然不敢勞煩您了。&rdo;
&ldo;我不忙。&rdo;晨少好整以暇地回我,語氣很是認真。
&ldo;不,您肯定忙。&rdo;我眼也沒眨一下,說道。你白天是班長晚上是晨少,一個身體當兩個人來用,怎麼不忙?我看你是恨不得多個身體吧?
&ldo;……好吧,曉琳說我忙那我就忙吧。&rdo;晨少與我對視片刻,忽然揚唇一笑,笑得很是寵溺。
我頓時雷出一身的雞皮疙瘩,腳下一個不穩,多虧鬱美男扶了我一下,我才不至於摔倒。
&ldo;晨少,我先送衣衣小姐回去,等我回來再給你賠罪。&rdo;鬱美男好聲好氣地說著,道了聲抱歉就扶著我向外走去。
包廂中圍觀的眾人津津有味地看著我們三人,似乎在期待什麼大打出手的場景,見如此和平收手,眼神中都透露出些許的失望。
我暗暗地瞪回去,憤恨地在心裡罵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出門被狗追,走路掉陰溝!
&ldo;請吧,記得安全地送曉琳回去哦。&rdo;晨少笑嘻嘻地說道。
出包廂前,我仍舊感到一些不安,悄悄地轉頭看了一眼,卻正好對上晨少笑得高深莫測的眼睛,嚇得連忙回頭,目不斜視地跟著鬱美男出了包廂。
老實說,對於晨少如此好說話,我確實感到很詫異,總覺得他不是這種會妥協的人。這麼一來,我心中隱隱升起一種我是被貓逮著的耗子的錯覺,在貓玩夠前,它是不會吃了那可憐的小老鼠的‐‐呸!希望我的錯覺真的只是錯覺。
&ldo;鬱先生,有什麼話就請說吧。&rdo;
在lost富麗堂皇的走廊裡走了會兒,我感到被酒精摧殘的大腦清醒了許多,又注意到身邊鬱美男欲言又止的神色,無奈之下嘆了口氣說。
又支吾了片刻,鬱美男才有些猶豫地說道:&ldo;有些話可能不適合我說,但我不想范小姐以後陷入麻煩中。&rdo;
鬱美男頓了頓,似乎在組織語言,我也就沒有打擾他,盡心地做一個聽眾,而事實上,我也大概知道他要說什麼‐‐不就是晨少的事麼?
&ldo;晨少的背景不……嗯,那麼單純,范小姐還是離他遠一些為好。&rdo;大約是出於良好的家教,背後說人壞話的鬱美男措辭很小心,語氣很誠懇。
我頗為贊同地點頭,&ldo;是的,這點我明白。&rdo;只不過,誰能明白我心中的沉痛?要遠離而不得……我也很無奈的啊!
見我如此乾脆,鬱美男似乎有些驚詫,大概在他想來,還要苦口婆心地勸我一番&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