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辱嫂奸後此等亂倫無0恥之事都能做出來,滿洲之宗室如何能容忍此人秉持朝綱,是你滿清無人,還是本就乃野蠻之政權,而無教化之德行,故而視其不過為平常之事?如此無禮義廉恥之族也想做我中華主?豈不有意令我中華地被無0恥之豺狼竊據耶?”
多爾袞最近時常肝疼,而且都是被朱由檢氣的。
多爾袞也不知道現在的明廷皇帝怎麼搞出這麼多花樣來氣他,唆使土匪在背後騷擾他的糧道,還用什麼報紙各種詆譭誇大他大清的各種罪行。
現在,多爾袞看著這一份報紙上寫的《多爾袞與皇嫂戲觀後有感》一文,又看了看這則戲的劇本,肝也就更加疼了。
多爾袞猛地站了起來,兩眼鋒利如刀地看了眼前的寧完我一眼。
寧完我不禁一哆嗦,只覺後背發涼,顫顫巍巍地回答道:“主子,奴才照您的吩咐,把南方明廷新出的報紙都給您送一份的,非奴才有意激怒您,您息怒。”
多爾袞嘴唇緊抿,他甚至覺得寧完我眼神裡都是對他玩弄皇嫂之行為的嘲笑。
所以,多爾袞咬牙回了一句:“汙衊!這純粹是汙衊!”
說著,說著,多爾袞依舊沒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案桌,然後憤然道:“卑鄙!無0恥!”
跪在多爾袞面前的寧完我因此嚇得抖動起來。
“去查,查查是誰寫的,本王要辦了,本王要殺他全家!”
多爾袞呼吸急促地說道。
寧完我戰戰兢兢地低埋著頭回道:“王爺,王爺您息怒,奴才想說,您讓奴才查查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辦他們,卻是辦不到的,寫這個的人肯定是朱由檢的人,只有朱由檢才奈何的了她,或許這就是朱由檢的授意!”
聽寧完我提到朱由檢,多爾袞重重地“哼”了一聲:“朱由檢!”
現在多爾袞聽到“朱由檢”這三個字就就會莫名地變得更加煩躁。
甚至,多爾袞恨不得早日滅掉大明,然後把朱由檢活捉到自己面前,由自己好好羞辱一番。
因此多爾袞現在很討厭這種不能把朱由檢怎麼樣的感覺。
多爾袞忽然又抬起了頭,看向了已經被他授意也開辦了滿清第一家報社《大清日報》的馮銓。
“馮先生,你曾是前明舊臣,還是前明的三朝元老,本王如果沒記錯,他朱由檢現在也有一位皇嫂,而且還是有名的豔后,據聞其容顏傾國傾城,乃國色天香,本王不相信他朱由檢就沒有對他這皇嫂沒有非分之心,你即刻也讓你的人撰文寫寫他朱由檢如何姦汙他皇嫂的醜事,然後宣告天下,指責他朱由檢失德,不配為真命天子!”
多爾袞說後,就冷冷一笑:“他朱由檢敢這麼說本王,本王自然可以這麼說他,哼,朱由檢,你敢和本王耍手段,別以為本王真拿你沒有辦法!”
範景文見此手指不由得貼緊了雙腿,手微微收攏想要握拳以發洩他對多爾袞意圖汙衊他皇帝陛下朱由檢的行為所產生的憎恨之感,但他一想到自己現在是在多爾袞身邊做細作,也就還是鬆開了手,儘量露出攝政王很英明的表情。
此時。
寧完我倒是主動站了出來:“主子!奴才冒死言之,此計恐怕不妥,這朱由檢自即位以來就以禮敬其皇嫂聞名,從來都沒有與其見面,尋常節日也只派其皇后代為問候,此事多為京城人流傳,如今雖去了淮安,這朱由檢也早已下旨著其皇嫂移居南京紫禁城,只因這懿安皇后犯了風寒之症,也就拖了大半年未走,但也是和朱由檢分宮而居,如今據我細作回報,天下人皆知,朱由檢已準了首輔蔣德璟之諫言,再次御批下旨著懿安皇后移居南京,並已讓南京工部為其營造了新別苑,所以,此計若施行,恐難以讓明人相信,甚至會反而說我們在抹黑朱由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