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澤涵因此黑下了臉,牙齒咬得很緊。
杜亭松此時只看著千葉姬:“你先走!走啊!”
千葉姬乖乖地點點頭,然後一步一回頭地走了。
楊朝庚往地上啐了一口,看著劉澤涵,吼了起來:“還不跑做什麼,非要老子打斷你三條腿嗎?!”
劉澤涵自覺自己受到了羞辱,指著楊朝庚:“行!你們等著!本侯還沒見過如此目無王法之人!”
這時候。
蘇安帶著一隊鎮撫兵趕了來。
“快!為保護民眾安全,避免良家女子被羞辱,待會立即將所有鬥毆之人拿下!”
蘇安有些擔心楊朝庚和杜亭松不是劉良佐麾下二十餘名家丁對手,所以,乾脆先帶了兵來。
但蘇安一趕來就看見楊朝庚和杜亭松已經把東鄉侯世子劉澤涵的家丁全部打趴下,而劉澤涵自己也在往後退著。
所以,蘇安因此鬆了一口氣,並因此立即先喊了一句,且改變了口吻:“住手!楊朝庚,杜亭松,你們在幹什麼!”
說完,蘇安就改變了命令,喊道:“傳本訓導命令,把楊朝庚、杜亭松拿下!”
鎮撫兵愣了兩秒,但還是照辦起來,立即走過來,持槍對著楊朝庚與杜亭松。
劉澤涵見此更加驚訝,但也因此就沒有聽楊朝庚的吩咐,立即跑掉,而是站在原地,看了起來。
楊朝庚和杜亭松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畢竟武功再高也怕鋼槍。
何況,鎮撫兵一出現就代表著近衛軍軍法。
兩人要是反抗會被槍決的。
所以,兩人現在比較聽話。
蘇安在楊朝庚與杜亭松被綁了後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看著二人,大聲訓斥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大街上鬥毆,嚴重觸犯了近衛軍軍法條例!告訴本官,你們觸犯軍法條例的理由是什麼?!”
“老蘇,你他孃的裝什麼正經,你沒資格管老子!”
楊朝庚先回吼了一句。
蘇安指了指自己的肩章:“老子現在比你大半級呢,你忘啦,誰讓你這傢伙愛闖禍,去年喝酒暴打了一文官,被降了半級!”
“那文官該打!誰讓那狗日的說陛下是桀紂之君!”
楊朝庚大聲回辯了一句。
蘇安拉下臉來,指著楊朝庚:“你嚷嚷什麼,你是不是覺得這事你做的挺光榮,無論怎麼說,老子現在就有資格管你!”
“是!”
楊朝庚只好掙脫開押解他的鎮撫兵,然後站直了身子,大聲回了一句。
這時候。
杜亭松先站了出來:“報告!這事跟楊參總沒關係,是下官杜亭松主動觸犯軍法在先,楊參總只是來幫下官,並不知情,要懲罰就請懲罰下官一人!”
楊朝庚白了杜亭松一眼。
蘇安也皺了皺眉,問著楊朝庚:“你呢。”
楊朝庚立即挺直胸膛,回道:“報告!下官剛才觸犯軍法是不得已,是為了保護民眾安全!看見有民女被人羞辱,不得不站出來!軍法與民眾生命財產安全之間,下官不得不捨軍法而保民眾,以維護我近衛軍軍民關係!”
說完,楊朝庚看了杜亭松:“你狗日的充什麼英雄好漢,跟老子學著點!”
蘇安嘴角微揚,當作沒聽見,只先吩咐道:“楊朝庚雖為保護民眾安全而觸犯軍法,然不採取正確方式方法,著責打軍棍三十!關禁閉三天!”
“杜亭松主動鬥毆他人,革職並責打軍棍六十,關禁閉十天!”
接著,蘇安就對自己身邊的鎮撫軍法官吩咐道:“立即呈報大都督府!存檔!”
杜亭松張口欲言,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懲罰好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