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是被女人用了強,那傳出去就太難聽了。
“閉嘴,乖乖的躺著別動。”說話間,女人的頭又一次低了下來,同一時間,他的上衣已在她靈巧的撥弄之下敞開了,偶然有大廳的燈光從視窗打進來,更映出他胸膛如蜜一般的顏色。
短暫的明亮過後,包廂內登時又暗了下來,依稀能看到她的雙眸如寒星般褶褶生輝。
還有那聲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端木銘低低的說道,身子已在她小手的興風作浪下變得滾燙起來,就連嗓音都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沙啞,在這樣的暗夜裡,聽起來格外的撩人。
“啪~~~”
只看見那小小的身子又一次抬了起來,反手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廢話,你不是剛剛的那個牛郎嗎?”
“你說什麼?”端木銘一下子怒了,“你竟然說我是牛郎?”
“你不是嗎?”黑暗中,跨坐在他身上,女人凶神惡煞的說道,“我警告你啊,別想跑,你可是我花錢找來的,要走可以,把錢還我。”
“你……”端木銘一下子無語了。
以為是他順從了,女人又一次低下了頭,一雙小手仍是在他身上摸索個不停,偶有燈光照過來,就看見她一臉迷惑的神情。
“你到底在找什麼?說出來,我可以幫你一起找。”端木銘好心的說道,她這樣坐在他身上扭來扭去的,都快把他給折磨瘋了。
就在他說話的同時,女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下一刻,將他那已高高隆起的小弟弟攥在了手裡。
“你……”端木銘倒抽了一口涼氣,“不用這麼直接吧?”
“咦?”女人臉上困惑的表情更甚,“硬度似乎還是不夠。”
硬度不夠?端木銘的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這句話似乎在哪裡聽過,等等,他一個縱身跳了起來,將那個兀自不解的小女人緊緊的壓在了身子底下。
“你想幹嘛?”女人一下子愣住了,兩隻手高舉在空中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寶貝,好久不見了。”
………【我發誓】………
“你……你是誰?”女人結結巴巴的問道,腦子裡卻快的回憶著這些日子她到底又和誰結下了樑子?
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張微帶著驚詫卻沒有一絲惶恐的臉,端木銘低低的笑了,她的鎮靜倒是出人意料,不過有鑑於前車之鑑,這次他可是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火歡,你不記得我了嗎?”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滑過她的臉頰,意外的是,那張臉竟然如絲緞般幼滑,像是一個貪玩的孩子終於現了新玩具一樣,端木銘輕輕的拉扯著她的臉,心裡卻已有幾十個念頭一一閃過了。
都說冤家路窄,果然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她竟然自動送上門來了。
不受外界干擾,火歡仍是凝神沉思,意外的是那個男人的撫觸讓她的腦袋有點暈乎乎的,竟然很舒服。
“火歡,還是不記得嗎?”端木銘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昏暗的燈光下,叫著這樣香豔的名字,莫名的就有了一種簫魂蝕骨的感覺。
這個女人並不讓他討厭。
“你是那個變態?在巷子裡我們見過對不對?”渾身一激靈,電石火光的一瞬間,火歡突然記起他來了,怪不得,手中的觸感那麼熟悉。
“我們是見過,只是我不是變態。”將全身的重量一股腦的壓在她身上,端木銘邪邪的說道,手指輕柔的掃過她的唇瓣,以一種輕如羽毛般的聲音嘆了一口氣,“你說我該怎麼報答你給我的驚喜?”
溫溫熱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一種淡淡的古龍水味道瞬間將她包裹起來,探起頭,火歡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