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出其不意的將郭勛給斬殺,甚至還陷入到大軍當中不禁皺了皺眉頭道:「傳朕旨意,讓秦安回來吧!既然那郭勛有了防備,亂軍之中,想要斬了他也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真要是單打獨鬥的話,這些士卒當中絕對沒有一個人是秦安的對手,關鍵這些士卒人多勢眾,這會兒真是刀劍齊出,甚至連火銃都用上了,要不是秦安修為足夠高的話,搞不好就被火銃給轟殺了。
這邊朱厚照旨意已下,自有傳令兵高聲呼喝,秦安身形起落,眨眼功夫便回到了紫禁城當中。
郭勛見狀不禁暗暗的鬆了口氣,這才算是從人群當中露出身形來。
要知道方才他可是嚇得忍不住躲藏了起來,若非如此的話,秦安未必不會再嘗試一次看看是否能夠接近郭勛。
被秦安這麼一搞,郭勛那叫一個震怒啊,不禁咆哮連連,督促手下的這些人馬衝擊宮門。
如此一來,守在宮門處的禁軍自然是壓力大增。
朱厚照看著陡然之間傷亡大增的禁軍不禁皺了皺眉頭道:「怎麼回事,朕不是已經命人前往騰襄四衛營傳旨了嗎?就算是楚大伴那裡接不到小心,騰襄四衛營也該接到了訊息吧。」
錦衣衛指揮使錢寧額頭之上滿是冷汗,要知道郭勛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錦衣衛幾乎是在郭勛劫了刑部大牢的時候便已經稟報了上來。
錢寧只是沒有在第一時間稟明天子,但是他卻是在第一時間派人去尋楚毅了。
在錢寧看來,京城之中有楚毅在,郭勛根本就翻不起什麼風浪來,更是做夢都想不到郭勛沒有選擇離京,反而是掉頭過來衝擊紫禁城。
可以說如果不是錢寧判斷失誤,不願意驚擾了朱厚照的話,朱厚照他們肯定會早上一盞茶的功夫得到訊息。
後來錢寧眼見郭旭奔著紫禁城而來,連忙將訊息稟明瞭天子,朱厚照第一時間百年命錦衣衛帶上調兵的旨意前往騰襄四衛營傳旨。
這會兒差不多已經過去了有小半個時辰之久,按說一切順利的話,騰襄四衛營也該殺到了。
看了錢寧一眼,朱厚照皺眉道:「錢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究竟有沒有派人前往騰襄四衛營傳旨?」
錢寧苦著一張臉道:「臣……臣已經派了人前去騰襄四衛營傳旨,按說…按說這會兒韓坤指揮使也該帶人趕來救駕了啊!」
說著錢寧眼神有些閃爍道:「除非……除非是臣派去的人出了什麼意外!」
看著錢寧那副模樣,朱厚照差點氣的一腳踹過去,什麼叫做派去的人出了意外啊。
那可是天子親兵,錦衣衛啊,又怎麼可能會出意外。
不過很快朱厚照便是眉頭一皺,就連皇宮大內都被人滲透了進來,他那錦衣衛之中要說沒有被人安插人進來的話,就算是朱厚照自己都不信啊。
「朕不會運氣這麼差吧!」
錢寧看到朱厚照的神色,顯然意識到朱厚照這會兒心中所想,其實他方才便已經想到了,只是有些不敢說出來罷了。
比較靜錦衣衛出現了問題,不管怎麼樣,最後倒黴的還是他這個錦衣衛指揮使啊。
朱厚照看著搖搖欲墜的禁軍不禁氣呼呼道:「朕原本還想給大伴一個驚喜,結果卻被你們這些廢物壞了朕的好事!」
朱厚照自詡英武,只可惜卻從來沒有什麼能夠證明這一點,這一次朱厚照自認為自己坐鎮紫禁城迎敵,配合騰襄四衛營一舉鎮壓郭勛反叛那是十拿九穩的事情。
沒想到的是這其中可能出了紕漏,這如何不讓朱厚照為之氣急。
一旁跟過來的焦芳更是睜大了眼睛,差點忍不住上前掐住錦衣衛指揮使錢寧的脖子。
不過就算是如此,焦芳仍然是上前盯著錢寧道:「錢指揮使,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