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留孫在臺上的突然舉動看的不少人都是一愣,畢竟正常情況下,是不該懼留孫這個層次的存在上臺的,按照慣例,闡教、截教大多是派出二代弟子較量,儘管說最後也會有一代弟子上臺,但是那已經是到了論道最後,不可能一開始便上一代弟子。
然而懼留孫這般突兀的登臺,並且還指名道姓的要同楚毅論道,當場就讓不少人看的有些目瞪口呆。
楚毅之名這些時日大家早已經是耳熟能詳,甚至有人還曾見過楚毅,哪怕是從其他人的言語當中,大家也都知道楚毅得通天教主看重收歸門下,雖然說成為通天教主的關門弟子,然而其修為並不能說太強,畢竟就算是一些截教外門弟子的實力都要比楚毅強出不少來。
懼留孫就這麼直白的挑戰楚毅,擺明瞭就是針對楚毅而來。
儘管說懼留孫、楚毅也算得上是同輩中人,關鍵楚毅拜入截教時間實在是太短了,不過是十幾年的時間而已,修為根本就沒有太大的進步,而懼留孫拜入闡教無數年,一身修為早已經邁入了大羅之境,放眼天下,多多少少也算得上是一方強者了。
懼留孫的舉動說大了是恃強凌弱,赤果果的要打臉楚毅,即便是往小了說,那也是針對楚毅,一時之間不少人一下子精神抖擻起來。
本以為這一屆的三教盛會會如同以往一般沒有太多的新意,一些參加過多次三教盛會的散修強者正意興闌珊沒有多少興趣呢,結果懼留孫這一登臺,立刻就給他們搞出這麼大的驚喜來。
對於這些散修來說,他們才不管太多呢,什麼闡教、截教爭鋒,這些與他們距離實在是太遠了,說到底,他們所關注的其實是他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雖然說闡教、截教相爭對他們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可言,至少能夠讓他們開一開眼界,看一看熱鬧,哪怕是茶餘飯後也能夠多一些談資不是嗎?
一名道人捋著鬍鬚眯著眼睛看著高臺之上的懼留孫,再看看正奔著高臺走過去的楚毅,嘴角露出幾分笑意道:「這下有熱鬧可瞧了!」
有人帶著幾分興奮看著楚毅同懼留孫低聲嘀咕道:「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闡教和截教這是要打起來嗎!」
坐在那裡的孔宣則是用幾分不屑的目光掃了懼留孫一眼,倒不是孔宣因為同趙公明交好的緣故便瞧不上懼留孫。
實在是在孔宣看來,懼留孫挑戰楚毅的舉動實在是太過欺人,兩者一個大羅強者,一個不入大羅之境,相互之間差距之大,根本就不足以道理計。
這種情況下,懼留孫挑戰楚毅,無論起因為何,至少孔宣是瞧不上懼留孫的,有本事去挑戰趙公明、多寶道人這些同級別的強者啊。
楚毅自是不知道懼留孫這舉動引來多少人的猜測與感嘆,同樣也不知道孔宣這樣的強者也對他生出幾分同情的念頭來。
闡教一方,文殊、普賢幾人一個個神色平靜的看著懼留孫,再看楚毅的時候,雖然說神色平靜無比,然而卻是能夠從他們眼底深處看到幾分興奮。
倒是廣成子、玉鼎真人、太乙真人、雲中子幾人皺著眉頭,如果說不是因為懼留孫已經登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們不好有什麼舉動的話,恐怕這會兒廣成子已經親自登臺將懼留孫給提溜下來了。
不管怎麼說,懼留孫這般舉動結果如何切不說,至少是讓他們闡教顏面喪盡,這一點廣成子只看下方一眾散修強者皆用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他們闡教一方就能夠猜出這些散修心中在想什麼。
玉鼎真人哪怕是被楚毅給搶走了弟子,但是他性子剛正無比,這會兒自是頗為不滿的道:「荒唐,真是荒唐,懼留孫師弟這是瘋了嗎,截教那麼多弟子不去挑戰,竟然直奔著楚毅而去,他這真是不怕丟人啊。」
太乙真人捋著鬍鬚道:「勝了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