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將損失降低到了最低。
董科揮動手中的長矛將一支箭矢撥開,感受著自長矛之上所傳來的力量,董科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些箭矢能夠破開不少盾牌的防禦了。
實在是這些箭矢因為自身足夠長,所以自空中拋射而下的時候,勢能極大,轉化為動能所造成的殺傷力自然也就大。
董科或許不明白勢能轉化動能的道理,但是身為一員將領,卻是再清楚如何射箭才能夠將箭矢的威力發揮到最大。
「弓箭手,還擊!」
虎蹲炮的最佳殺傷距離卻是在百米左右,相較於差不多二百米之外便可以造成一定的殺傷力的蘇格蘭長弓,這個時候如果動用虎蹲炮的話,只怕不會有什麼太好的效果。
虎蹲炮不能用,軍中的弓箭手卻是可以出手了。
同為弓箭手,哪怕是蘇格蘭長弓射程不近,可是大明軍中的弓箭手也不差太多,即便是因為雙方手中弓箭不同導致射程有一定的差別,當葡萄牙荷蘭兩國聯軍漸漸接近的時候,就見一波箭雨飛出,向著對面的聯軍方陣覆蓋而下。
這一波箭雨要是落下的話,至少能夠射殺上百人。
不過就子在這個時候,一面面的盾牌豎了起來,遮蔽了那一波箭雨,也不過是給聯軍造成一點騷亂罷了。
區區十幾人死傷根本就影響不了大局,甚至連方陣的陣型都沒有受到什麼影響,所有的聯軍士卒依然是按照鼓點聲一步一步的前行。
箭矢如暴雨一般傾瀉而下,董科算是明白過來為什麼程嚴所率領的近千士卒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崩潰了,實在是這箭雨殺傷力太大了。
短短的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一百米的距離,至少數千隻箭矢落下,愣是給大軍造成了極大的傷害,差不多有上百名士卒被射殺當場,還有上百計程車卒受傷。
終於當聯軍進入到了虎蹲炮的射擊範圍當中,就聽得董科一聲斷喝道:「開炮。」
那些被盾牌手拼死護在身後的火炮手聽到一聲軍令,幾乎是本能的架起了虎蹲炮,然後點燃了引線。
轟隆,轟隆,轟隆。
硝煙瀰漫之間,雙方大軍陣前頓時瀰漫著一片的硝煙,數十門大炮的硝煙遮蔽了一片,但是透過那迷霧一般的硝煙可以看到對面排列整齊的聯軍軍陣就像是一下子撞在了無形的牆壁之上一般,頓時倒下了一片身影。
至少前排排數百名士卒一個個的如遭雷擊一般,身上濺起了血花,有人更是身子直接被橫飛的碎石,碎鐵打出一個個的猙獰的血窟窿來。
原本看著大軍穩步前進,甚至給對面的明軍帶來不小的傷害的喬治總督還有哈瑞伯爵兩人臉上滿是笑意。
對於他們的軍隊,雙方都是信心十足,自認為他們的兵馬比之大明的兵馬來要強出一籌。
然而伴隨著那一陣陣的轟鳴,喬治總督還有哈瑞伯爵直接呆住了,原本臉上的笑容凝固,二人難以置信的看著遠處那驚人的一幕。
數十門火炮就像是怪獸一般噴出火焰,漫天的碎石激射而出,直接將前方一片空間給徹底覆蓋。
在數十門火炮的覆蓋之下,可以說但凡是前排計程車卒,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過那炮火的覆蓋。
所以說在喬治總督他們的注視下,至少排計程車卒直接便如同割麥子一般的倒下。
前兩排的聯軍士卒看上去最為慘烈,幾乎是每個人身上都有十幾處的血洞,差不多是當場便戰死,至於說在他們身後的兩三排計程車卒雖然說有前排的人替他們擋下了一大波的火炮,可是他們身上也被打出了幾處血洞來,這些血洞不足以致命卻是非常之痛苦。
渾身鮮血流淌,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讓這些聯軍士卒倒在地上翻滾、哀嚎不已。
一直以來順風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