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香幽幽開口:“其實啊,我上次被那個殺胎人煞到了。”
阿不思失笑:“殺胎人?你的品位又變了?”
“不,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優香抿著下嘴唇,堅決道:“這次我被煞到的感覺,跟以前完全不一樣。”
一點都不給面子,阿不思直接笑了出來。
“記得上上次有個快要參加NBA選秀的混血職籃選手嗎?你看到他的時候也說了一樣的話,還有再上一次那個來日本比賽的俄國選手摔角,你看他像熊一樣的胸毛的時候是怎麼發瘋的?”
“胸毛好噁!好噁!”優香猛力搖頭,披頭散髮嚷道:“反正殺胎人真的很MAN,他被我的忍術櫻殺揍了好幾十下都沒有死耶!胸毛怎麼比得過他啊!”
“我也不可能忘記你愛上的那個衝浪選手,你說,就算會被太陽燒死,你也想跟他一起在烈日下邊衝浪邊做愛……阿不思喝著咖啡,若無其事的說。
“我怎麼會說出那麼可怕的話?我當時一定是瘋了!”優香震驚,隨即轉回主題:“總之我愛上殺胎人了,不管誰反對我都沒有辦法……這幾天我一直想他想的要命,睡也睡不好,就算睡著了也只會夢見我在毒打他。長官,可不可以把殺胎人賞給我?”
“賞給你?”
“拜託啦啦啦啦啦啦,我一定會好好看管他的,真的,雖然他很耐打,不過他根本就打不過我。”優香雙手合十,苦苦哀求:“我絕對不會讓他繼續惡搞下去了。”
“……”阿不思微笑。
血族的命運就要面臨最嚴苛的考驗,而優香這個大奶美女真的這麼沒腦,還在想著風花雪月……喔不,是肉慾橫生的愛情嗎?
真好。
果然還是無憂無慮的生活方式最適合血族了。
要陪伴永恆的時間,悲觀可是非常不健康的、也是最笨的態度——如果能夠恣意妄為的生活,拋開道德,忠實遵循自己的快樂,才能舒舒服服地把沒有止盡的日子過下去。
優香,大概是地下皇城裡最忠於自己的人吧。
“據說殺胎人很可能進入了打鐵場,你也知道這件事吧?”阿不思。
“知道。”優香點點頭,神色哀慼。
“除了禁衛軍的特殺部隊,牙丸傷心也在那裡等著呢。”阿不思坦白以告:“所以咯,你也別做白日夢了,殺胎人一出來,牙丸傷心就會把那頭粗暴的野獸砍成兩半。我猜你不能接受變成兩半的野獸吧。”
“長官……那……你可以打一通電話,把牙丸傷心叫回來嗎?”
“連武藏出棺都影響不了牙丸傷心了,你覺得我一通電話有辦法改變牙丸傷心的坐姿嗎?”阿不思欣賞著優香越來越緊的眉頭。
如果將一支鉛筆放在優香可愛的皺眉間,鉛筆恐怕會給夾斷吧。
“我倒覺得大鳳爪不錯,美形男一個,你對他全無意思嗎?”
“啦啦啦啦啦不要啦,跟血族交往是最沒有意思的選項耶。”
“喔?”
“好吧,武藏大人例外啦。”
兩人尊長無序的亂聊,輕盈的笑聲繞漾在悠長的光迴廊裡。
此時,十幾個跟阿不思熟稔的牙丸武士行色匆匆跑了過來,雜亂的腳步聲將光迴廊的寧靜氣氛完全打亂。在地上或坐或臥欣賞景色的人無不抬起頭來,埋怨的看著這群失禮的不速之客。
連好脾氣的阿不思也皺起眉,抬頭掃視。
“副隊長!”
十幾個牙丸武士上氣不接下氣,臉色沮喪,一起單膝跪下。
阿不思心中一凜。
這是做什麼?
難道美國的核子彈又一次瞄準了日本?
其中一名牙丸武士淚流滿面,開啟手